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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之快, 令人咋舌。
南隨大學時候玩的幾個不錯的朋友要去周邊的城市短途遊,兩三天之後才回來,正好省了她找藉口。
南隨先回了趟家換了套乾淨衣服再出發, 身影從客廳的穿衣鏡前飄過, 南池瞥眼看見,被自己不修邊幅的打扮嚇到。
都市麗人每天都會畫精緻的妝上班,而南池這種鹹魚,與其花半小時化妝,還不如多睡半小時,臨出門前塗個口紅已經是對上班最大的尊重。
而且上了一整天班後, 她比早上的自己更加憔悴潦草。
要是以往這副打扮也就算了,但是今天,是她老闆回國的日子, 而且很有可能已經物色好了她的接班人。
南池覺得在遭解僱前, 有必要再搗騰搗騰,突出美貌優點,為自己多爭取點贏面。
於是她又跑回房間, 換了套更加漂亮的衣服,畫了個妝, 搞了個髮型,可以說是把這些年打扮的基本功都拿出來了。
那天和俞承白凌晨打電話確認要去接機,她就和徐助理在手機上聯絡過, 告訴他自己要去接俞承白。
徐助理說:「嗯,先生已經和我聯絡過,太太要去接機,先生聽起來很開心。」
然而,這話在南池聽起來就變成了:我靠,你這條領著高工資的鹹魚,摸魚這麼久了,終於知道主動積極幹活了!
南池就覺得離譜!
你以為當太太這個職業很輕鬆麼?
每天逛街買鑽也很累的好不好!
而且還面臨著隨時被換的風險。
只有你們這種外人看著光鮮亮麗罷了。
南池只覺得徐助理膚淺,不過介於她和徐助理還是同一家公司的同事,為同一個老闆貼身服務,她也沒有和徐助理點明。
在路上花了四十多分鐘時間,南池終於到了h市的國際機場接機處,離俞承白到達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
南池找了個座位坐下,這是機場設定的等候位,三人座。剛才以為來不及,從停車場一路跑過來,有些熱,南池脫了毛絨外套和包放在中間座位,然後鹹魚癱著。
她本來想著已經上了一天班,有些累,等會兒還要加班,而且俞承白還沒來,她先眯一會兒,但空曠敞亮的接機室時不時有電臺的播報聲,播報著即將到達的飛機。
儘管播報員聲音甜美,南池還是被吵著睡不著。她也不想玩手機,就盯著天花板發呆。
有位胖胖的婦女在她面前經過,左右晃了一下,選擇坐在南池身旁空著的位子上。
那婦女職業裝束打扮,穿著薄薄的黑色西裝和半身裙,即使在暖氣充足的機場裡也冷得瑟瑟發抖,而橫亙在兩人中間的棕色毛絨外套,看起來很暖和。
她蠕動了一下嘴,思來想去,最後還是拍了拍南池的胳膊:「妹子,你不冷?那這件外套借我蓋一下?」
南池坐直,看清楚大姐的裝扮後點點頭。有了這點情誼,大姐也是自來熟,和南池嘮上嗑。南池也無聊,隨便應付,假話真話隨手拈來。
然而兩個打工人最好的話題自然是說點工作上的事。
「現在的工作真不是人幹的,工資少得可憐還要加班。」大姐吐槽。
「誰說不是呢。」
「我都到家了,老闆一個電話就讓我來機場接人。」她說著,拿過身旁立在牆面上的立牌給南池看,上面寫著「歡迎各位朋友領導蒞臨xx公司」。
看著挺像回事。
「大妹子,你是來接誰的?」大姐問,「是你家人麼?」
南池搖搖頭,「巧了,是我老闆。」
大姐全身上下巡視她一番,看南池穿著打扮精緻,但都是私人衣服,她遲疑,「小公司吧?怎麼都沒有工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