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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之助推著盤子走到了審神者的另一邊,遠離鶴丸國永。
「主公,本丸的刀劍實在是有點少了,回去辦煙花祭都感覺冷清,主公真的不考慮鍛新刀嗎?」鶴丸國永略微惆悵地說道。
審神者對於新刀完全沒有想法,他為了減少刀劍對他的依賴,能整個本丸都一起出動的世界都被他分成隊伍分批了,只要感情不深,最後傷害就不會顯得太痛。
「在上一個審神者手下,你們不也是這麼過的嗎?」審神者低著頭,無神的目光望向地面。
鶴丸國永手撐在背後,懶洋洋地看著被夕陽餘暉對映的天空,「上一任審神者,不是不想鍛新刀,是他後期靈力不足,鍛出來的都是短刀。」
「但又無法坦然承認是自己的原因,便遷怒於短刀身上,一夕之間折斷了所有短刀,這份扭曲的情感呀。」鶴丸國永躺了下來,看向審神者消瘦的背影。
狐之助假裝沒聽見,吃完了三色丸子也沒抬頭,舔著盤子裡的湯汁。
審神者井不意外人類會因為內心的惡意做到這種程度,手指勾繞著腕間隱藏的鎖鏈說道:「這就是人類,無能又癲狂。」
「審神者大人也是人類,也會這樣嗎?」鶴丸國永說道。
狐之助眼皮一跳,連忙抬頭生硬的轉移話題,「鶴丸殿下,我才想起來,燭臺切殿下剛剛在找你呢,說是見到你了就跟你說一聲,他在劍道室等你。」
「誒誒,燭臺切找我嗎?該不會他發現了我往他的飲料裡放胡椒粉了吧。」鶴丸國永起身,摸了摸下巴接著說道:「這可不妙,今天的近侍是我,燭臺切肯定知道我在主公身邊的。」
他看了一眼狐之助意味深長,拿起他吃完的盤子飛身到樑上,「主公,鶴去躲燭臺切了,亂和前田馬上就來陪你。」
鶴丸國永離開後,狐之助跳到審神者膝上,審神者順著狐之助的毛,「我無能又癲狂的時候你又不是沒見過,我傷害也是傷害我自己,你慌什麼。」
就是怕你傷害自己,狐之助把毛茸茸的尾巴放到審神者手裡,「審神者大人畢竟是主公,主公怎麼能一點神秘感都沒有被瞭解的這麼透徹呢。」
審神者捏了捏,心情莫名有些好轉。
過了一會兒天色漸晚,審神者抬頭,要是還能看見的話,遇到大事他還能觀星測位算一算。現在白天晚上對他而言沒有什麼不一樣的了。
屋內滿屋明亮,前田把廊下的燈也開啟了,亂將食物放到屋內桌上,飛奔到審神者跟前,前田在後面勸說著讓亂慢些。
「主公,今晚燭臺切殿做的義大利麵棒極了,主公快試試。」亂笑吟吟地說著。
狐之助聞著香氣鼻子動了動,眨了眨眼睛一臉期待,「有狐之助的份嗎?」
亂有些為難,「鶴丸殿說狐之助吃丸子吃飽了,不吃晚餐的,所以我們沒給你拿。」
狐之助如遭雷擊,審神者嘴角勾了勾,隨後又壓了下來一本正經。狐之助只好滿臉怨念地盯著那一份色香味俱全的晚餐被審神者慢悠悠吃完。
亂坐在審神者對面捧著臉看審神者吃飯,「主公,你怎麼都不跟我們一起用餐呀。」亂吹了吹前面的劉海說道。
「因為我內斂。」審神者放下餐具說道,前田在旁邊遞上紙巾。
「亂超級可愛的,主公,什麼時候和亂一起亂來一場呢。」亂期盼地望著審神者。
前田沏茶的手一抖,茶水都灑向了杯子外面,他連忙找了抹布擦乾淨桌子。
審神者淡定的喝著茶,「沒有這種愛好,什麼時候都不來。」
這麼晚了沢田綱吉還沒過來,估計是被他的家庭教師攔住了,審神者放下茶杯,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讓燭臺切準備一些糕點零食,我們去拜訪沢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