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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方法放在你面前，可是最好的方法了。」他說著，話中卻是不像是從自傲自吹的角度出發，而是自己清楚的認知。

說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機會，也並非是玉羅剎在誘惑什麼，而是從實際的角度出發，雖然王語嫣看起來和逍遙派有莫大的關係，但是實際上自己卻是時至今日剛剛入門而已，與此同時，玉羅剎作為西方魔教的教主，暗地裡把控著諸國，說是一句太上皇也不為過，自身的武功又是極強，不管從什麼角度來看都不是委屈了她。

同樣的，就像是他所說的那樣，如果認了，那麼所有的東西都解決了。

「老夫實在想不通，小丫頭，你這般聰慧，怎麼還想要拒絕老夫？」玉羅剎說著，彷彿真的很苦惱似的。

王語嫣對此卻是半點沒有被迷惑，第一句話是收徒，第二句話就直接是扔出來『家產』，再加上這段時間的相處，這話就著實透著不對勁。

而關於他所說的話，的確有道理，但是有道理不代表她就真的要一頭扎進去。

退一萬步說，就算是真的。

她也要去賭，或是進一步或是掉下深淵，或是解一時之圍過了危橋，那現在呢？他還有所顧忌，不會對她下手，如此對比之下就會發現——

就算是真的，結果也未必會比現在更好一些，既然如此何必在這件事情上做點什麼，若是做了，反而是在給自己新增危險，給他遞刀。

與此同時，思及之前自己因為話多暴露了些什麼，故而這一次決定不再多言。

不過玉羅剎卻是不想這樣，「小丫頭，老夫不喜歡什麼模稜兩可的東西，最好還是給老夫一個答案，否則老夫可就自己挑一個喜歡的答案了。」

「前輩喜歡什麼答案？」

「這個就不用你管了。」玉羅剎緩緩道，「怎麼樣，想好了要怎麼說了嗎？」

「我已經回答過前輩了，憑你的身份地位，若是想要收徒會有很多徒弟，不必把心思放在我身上。」

聞言，玉羅剎緩緩地點了點頭，「不後悔？」

「不後悔。」

「確定決定好了？」

「決定好了。」

玉羅剎不說話了，王語嫣在那一瞬間真的覺得玉羅剎是放棄了這個念頭，只不過在下一秒，玉羅剎身子往後靠在了書架上，「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走了。」

「？」

「說拒絕，就拒絕，當老夫是什麼人了？」

「夜闖我家門，我能把前輩當什麼人？」王語嫣反問道。

「不是前輩嗎？」玉羅剎好像真的不知道似的，陳厚的聲音中，帶這些疑惑，「身為你的前輩，怎麼，還不能來你家裡看看你了？」

王語嫣被玉羅剎這句話堵得啞口無言，不是那種沒什麼反駁的，而是想要說的太多，反而最終融合在一起不想想說話了。

玉羅剎對此卻是半點也不在乎，眼瞧著她如此，反倒笑了，「小丫頭有些時候，倒也不必那麼多戒備。」

「你這性子，冷漠，自私又無情，和我多像啊，比我那兒子像我多了。」玉羅剎感慨道。

「……」

燭火仍舊照的琅嬛福地裡面燈火通明，與此同時，外面的天，已經微微亮了起來，相比較漫長的黑夜，天即將亮的時候，反而要來得快很多。

此時此刻，玉羅剎已經就在她附近，不在堵著門，不過對於她而言，倒是也差不了多少。

不過也就在此時，玉羅剎率先走了出去，只是走到外面後，玉羅剎停下腳步，回過頭道，「小丫頭，天快亮了，老夫年紀大了，也應該去休息休息了，怎麼說這裡也是你家，老夫應該去哪邊？」

「我以為前輩會自己尋。」

「客隨主便。」玉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