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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見了?」
「嗯。」
「人已經瘋了。」段譽道,「對於他而言,大抵也算是復國了。」
既然不能夠在現實裡面復國,就反其道順應下去,從某種角度而言,也算得一個圓滿。
「王姑娘知道嗎?」
「知道的。」段譽點頭,「當時我們在一起。」
只不過說到這裡,段譽就想起了之前的舊事,腦海裡面不由得會想起了那個畫面,「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語嫣那個時候有些怪怪的,說不出來的怪,但是真說還留有舊情,也不像是,但是說沒有一點反應也並非,給人的感覺就是很怪異,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可能是你太關心王姑娘了,故而覺得有些問題,且不說那是她曾經喜歡的人,就說是沒有什麼喜悅之情,兩人相處多年,見到那種局面,也會有些情緒的。」虛竹倒了杯茶,順便順手給段譽給填了茶水。
段譽端起茶杯謝過虛竹後,方才道,「並不是那種惋惜之類的情緒,只是裡裡外外都透著怪異,一點也不想看見了一個舊友,甚至是曾經認識的一個人,別說什麼短暫的悲傷了,就連多餘的目光都沒有,但是臉還是對著那邊看過去的,這件事情,我時至今日回想起來都感覺有些奇怪。」
虛竹想了想道,「可能還是源於慕容公子的緣故吧。」
「那也可能。」段譽端起茶杯,輕飲了一口茶水道。
「關於慕容公子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不管怎麼說王姑娘如今已經在這裡了,也不曾離開,八成是已經放下了,說不定她如今正等著你去提親呢。」虛竹安慰道,「你總不能王姑娘親自向你提這件事情,你說是不是?」
聞言,段譽隱下心中的思緒,暫時擱置在一旁,「二哥說的對。」
「若是語嫣嫁給我,我自然是不會虧待於她的。」
「二哥你若是無事,不如這些日子就在大理別走了,至於嫂子那邊也接過來,也在此住些日子,等到我大婚之後,再離開如何?」段譽提議道,「我大理也算是個養人的好地方,必然不會虧待了你們,而且也當作閒來遊玩了,畢竟你們大婚之後,好像除了靈鷲宮那邊,好像也沒去別的地方走走吧?」
「好,我問問她。」虛竹道。
段譽笑了笑不語。
正在此刻,有侍女走了過來,躬身道,「陛下,王姑娘來了。」
聞聲,段譽站起身子,虛竹也見狀也看了過去。
只見不遠處,王語嫣身著鵝黃色的長裙,長發大多用髮帶攏住,端的是桃之夭夭,灼灼其華,步子相比較以往或多或少有些急促,彷彿是有什麼著急的事情來尋段譽的。
段譽見狀和虛竹說了一聲,就迎了過去。
王語嫣不說話,雙手垂落,被長袖掩蓋,只能夠看見一點白皙的指尖,而目光正直盯著段譽,盯得段譽有些莫名,甚至於有那麼一瞬間好像回到了之前在見慕容復的時候,不過這種感覺很快就消失了,消失得蕩然無蹤,彷彿剛剛只是錯覺的。
王語嫣目光看著段譽,原本欣喜的心境頓時消失,那消退的感覺重新上來了,她身上出現的問題果然和段譽有關係,但是真的只和段譽有關係嗎?
也不對,曾經並非如此,一切是從西夏那件事情後開始的。
而且除了段譽之外,其他人也是如此。
想到此處,在段譽看不到的地方,手指驟然握緊,不由得握成了拳頭,但是眼下可以證明,段譽就是讓她出問題最嚴重的那個,而這件事情又不像是段譽做出來的事情,那問題會出在哪裡?或者說這裡面有什麼聯絡?
不過不管怎麼樣,那股力量的確是消退了,至少她現在不會昏頭漲腦,能夠有抗爭的能力了,總歸是比之前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