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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廳風波讓簡挺暗暗叫苦: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與孟琪的誤會解除才幾天,又鬧這麼一出,真是舊疤未好,又添新傷啊。宋楠和孟琪,都不是個省油的燈,自己啥時候才能再與孟琪和好如初,還真是心裡沒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 轉眼間,掐指算算,從任命的那天算起,到這一天恰恰三個月了。 這天下午,簡挺心情複雜而微妙:明天,自己是還來二馬路所,還是去禁毒支隊上班呢? 這禁毒支隊也真有意思。中間除了那個電話,就是通知去參加任前集體談話的會議之外,這兩個多月,幾乎把簡挺給忘了,沒再有任何聯絡。 不過,話又說回來,想想也正常:一個未去上任的副支隊長,聯絡你,又怎麼安排工作呢?沒有工作安排,又有什麼聯絡的內容呢? 簡挺很猶豫,明天,自己腆著臉,直接去禁毒支隊報到?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將來傳出去,好像自己急著當官似的,不論在二馬路派出所,還是在禁毒支隊,人們提起來,不都成笑柄了嗎? 思前想後,他拿不定主意,想找所長問問,可顧謙去分局開會了,一直到下班時也沒見人影。 第二天上午,簡挺想,既然人家支隊沒吭聲,還是先到二馬路派出所上班去。說到底,這也不是多大個事兒嘛。生活中許多煩惱事,就像一個屁,放下了就舒坦多了。 他像往常一樣,踏著時間點兒,進了派出所的大門。大夥兒沒人在意他到了該去赴任的日子,與平時一樣,見了面相互打著招呼,或者開著玩笑。 所長顧謙倒是惦記著這事兒呢,他早就把簡挺上任的日子記在了辦公桌的檯曆上。見簡挺今天還像沒事人一樣,照常來所裡上班,就在二樓的走廊上招手,讓他到所在辦公室。 簡挺上樓,進了顧謙的辦公室坐了。 顧謙笑著問:“怎麼啦,簡副支隊?對二馬路派出所有感情,不捨得走啦?” 簡挺靦腆地笑笑,期期艾艾說:“顧所,人家也不吱聲,你說我這是……” “噢,也是啊。這個禁毒支隊辦事怎麼這樣差池呢。上次,通知個會議,說的不青不紅,差三落四;今天,副支隊長該上任了,也沒個態度,真是的!” 埋怨完,顧謙在手機上扒拉著通訊錄,又說:“你先坐著,讓我跟支隊聯絡一下。” 打完一通電話,算是弄明白了。原來,禁毒支隊倒是惦記著這事兒,正準備今天與二馬路所聯絡呢。支隊辦公室說,因為有個案子,支隊長盛可義出差在外,一兩天就回來了。昨天晚上,支隊的政委梅芳就此事專門請示盛支隊,支隊長說,三個月都過去了,也不差這一兩天的。等他回古陽後,再專程接簡挺上任。因為,既然接過去上任了,就要召開個全體同志參加的見面會,他作為一把手不參加當然不合適。 簡挺聽罷,心總算放到了肚裡。 顧謙說:“這個盛可義,這安排還可以,考慮挺周到的。看來,他是吸取教訓了,大大咧咧的毛病改掉啦。” “所長,什麼意思啊?您是說,盛可義原來是個大大咧咧的人嗎?”簡挺馬上就要去支隊上任,當然對一把手的事兒特感興趣。 “嘿嘿,是啊,在咱們古陽公安戰線,盛支隊可是個有故事的人啊。” “顧所,給我講講唄。他馬上就成了我的班長了,我總得心中有數啊。” “嗯,說的也是。”顧謙端起杯子,喝了口水,說,“上午恰好也不忙,就和你閒扯一會兒。” 簡挺看著老所長,靜等下文。 “先說說他吃奶的事兒吧……”顧謙在沙發前踱著步說。 他剛開口,簡挺驚訝地打斷了他的話,問:“啊?顧所,你這是要寫超長篇的小說呀?從盛支隊還是娃娃時講起嗎?” 顧謙“噗嗤”一聲,茶水戧了一鼻子,忙從辦公桌上抽出紙巾擦著,笑出了兩眼淚,說:“哎喲,簡挺啊,你想到哪裡去了嘛,笑死我啦。” 簡挺弄得一愣一愣的,越發迷糊了。 顧謙收拾完面龐,這才接著說:“你別亂打岔,我都講不成了嘛。” “噢,好的,您說。” “盛支隊呢,是個軍轉幹部。在部隊上時,是個實職正團級,帶兵的團長哩。轉業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