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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箋時常也拉著談之醅去她家,說家裡今晚沒人,讓他陪她。
那會兒才零幾年,電腦什麼的剛興起沒多久,好多學生下課後喜歡去網咖,或者聚眾去遊戲廳玩。
談之醅每週的週五卻固定找紀箋的身影,從來沒見過他週五去打遊戲或者和別的同學玩的。
曾經以為他高三去了美國之後,他們要分開了,那份來得巧妙的緣分就到頭了,結果紀箋大學刷地一下子就跑去了美國,下一秒就給到了充州讀書的她發來合照,和談之醅的合照,笑容燦爛說,和談之醅見面啦
戚爾舒自己的感情太順利,其實也無法去當愛情專家把這些複雜的東西分析得多麼仔細明白,她只能回想了一通從前後,說:「你們倆,從遇見到分開,到現在,其實緣分都很巧妙,佛祖估摸也想不明白,順其自然吧箋箋。」
看得出她是真的腦袋大了,紀箋徹底失笑,點點頭:「行啊,反正,我欠他的,我回頭生個女兒給他,補回來。」
「可以。」戚爾舒還是不知道他們真的有計劃,只是隨口展望,「生一個。」
離開的時候,本想問談之醅晚上到不到郊區,但是尋思著他應該很忙,別問了,紀箋就自己回了家。
談之醅今兒確實忙。下午薄芯收到幾個開年專案忽然都停滯的訊息,立刻找了談之醅,他早沒接她電話了,她就上談氏去找他。
談之醅剛開了個會,到辦公室後在喝茶,邊喝邊好整以暇地看著一臉怒氣看他的薄芯。
她問他想做什麼。
談之醅說:「沒做什麼,薄小姐那麼熱衷回禮,我也回一份罷了。」
「談之醅!」她每次氣急了無法拿話堵他就只能冷聲喊他的名字。
但談之醅跟沒聽到似的。
薄芯想了想,找到一句話問他:「你和談家鬧翻了,就找談之醒為你鋪路,怎麼的,談總想把你二哥也帶出談家嗎?你這麼自私?」
「這就不勞薄小姐費心了。」他睨她,平靜表示,「家事。」
「那你覺得你大哥會任由你們這麼做嗎?!你以為薄氏不行了對談家有好處?」
「錢是賺不完的。」談之醅很雲淡風輕,「慢慢來。」
「呵,只是錢的事嗎?」薄芯冷笑,滿眼狠意,「你要是不收手,薄氏不行的那一刻,談家也得倒臺。」
「哦?」談之醅很感興趣地挑眉。
薄芯很鎮定的模樣:「談家這些年在充州無往不利,隻手遮天,你以為這世界上有不漏風的牆嗎?談總怕是忘記十幾年前談家的那場災難了吧?」
「想做什麼,就去做。」談之醅指了指大門。
薄芯深呼吸,看著那銅牆鐵壁絲毫聽不進她一句話、看都不看她一眼的男人。
初冬午後的陽光很稀薄,他坐在那兒,淡淡的金色遮不住一身寒氣,卻籠罩出了一身矜貴,像誰也走不進去的一個獨立世界。
薄芯想不明白,為了一個紀箋,這個本來應該是整個充州最意氣風發的男人,和談家直接鬧翻了,又丟了大單生意提前從美國回來,現在還找了談之醒幫忙,不惜讓他二哥也得罪家裡。
她知道紀箋有多漂亮,但是再漂亮也不值這些價,她想不明白這個男人在想什麼。
紀箋何德何能。
薄芯轉身離開了談氏。
談之醒接到電話那會兒,正好在聽談之醅發來的錄音。
薄芯問他為什麼要替談之醅辦事,「雖然那是你弟弟,但是二公子,談之醅在做什麼事你應該清楚的,你們兄弟是一個個都熱衷和家裡對著幹,最後被掃地出門嗎?」
談之醒笑了笑,對著電話說:「薄小姐,這事吧,我也挺難辦,你說你好端端的惹他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