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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助小心道:「目前來說……除了讓時間沉澱下去,沒什麼有效方法。」
「不行。」談之醅往後靠上了椅背,抬手揉了揉眉心,「她每天在學校活動,不能預設後在這種環境下生存。」
特助想了想,又說:「那,紀小姐不是考慮調動學校嗎?」
「調到錫城就沒人知道這個事情了?」男人淡淡哼笑一下,「姓薄的……我低估了。」
特助安撫他說:「不確定具體,可能有少許的風言風語,但是……應該沒有理工的多,這個事情在充州理工屬於人盡皆知了,但是本市其他學校我瞭解了,比較少,外地對紀小姐這個老師瞭解更加不多,即使有耳聞,也不會傳開,也許一句「誤會」,就能解釋得清。」
談之醅擔心的是,即使沒有傳開,但是申請過去學校肯定要調查一下她的,這個節骨眼上,他怕錫南大學不會接受她的申請。
特助收到了訊息,看完跟談之醅說薄氏的專案已經給他整理送來了。
談之醅點進入郵箱,邊抽著煙,邊饒有興致欣賞起來。
特助看他那氣焰,薄氏這一趟至少被抽筋剝皮,談之醅這幾年因為發展迅猛,在充州建立起來的人脈根本不輸現在風雨飄搖的薄氏,薄芯就是因為薄氏家族裡四分五裂加之董事會又很多外姓,才迫切要聯姻壓住董事會,又能有孩子從薄氏繼承財產,雙贏。
但是從談之醅這第二次撈不住好後,現在反手報復他,她以為他和談家鬧翻了,再怎麼也收拾不了她和薄氏,因為談家還是會和薄氏合作,他沒辦法做什麼。
但是薄芯太低估他了,他現如今才不會顧及談家的金錢利益,只要不動搖談家人的社會地位,他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這個事,還有談之醒幫他,好多專案要經過談之醒的手的,他們兄弟倆關係可好得沒話說,只要讓談之醒壓下她一半的新專案就夠她發懵了,談之醅再從商業上打擊她和薄氏,他那一堆的朋友,根本就不怕啃不下薄氏這塊本來就快稀碎的百年老骨頭。
和他再怎麼鬧翻都行,卻要去動紀箋,那是談家口頭說說他都直接摔東西的人,沒人敢動。
紀箋事業毀了,薄氏能撈著什麼好。
特助先下去準備了,接下來有得忙。
忙到近午時分,談之醅去了郊區。
阿姨在做午飯,說紀箋已經醒了,在書房裡看書,讓他正好去喊她下來吃飯。
談之醅尋過去的時候,就瞧見她真的抱著本書躺在躺椅裡,無事發生般的歲月靜好,比早上那個眼眶紅紅的狀態要好不少。
聽到開門聲,歪了歪頭,朝他一笑:「你怎麼中午就來啦?」
他沒有穿風衣了,大抵是中午沒那麼冷,現在只穿著一件襯衣,普藍色襯衣,低調卻很有氣質。
這麼一個人走在這古色古香的屋子裡,總覺得不搭,但是紀箋很感動,他很願意待在她這兒。
她不知不覺對那張臉彎了彎眼睛。
談之醅走過去把她抱起來,自己坐在她椅子裡,躺下去:「來陪你吃飯,幾天沒見了,想得不行。」
紀箋也很想,順著就摟上他趴在他懷裡。
她笑眯眯的,很舒服地蹭他,好像真的忘記那個事了。談之醅心裡難得有點安慰,覺得至少她給的安全感很足。
他問她:「下午有課?」
「嗯。」
「箋箋……」談之醅跟她說了下,他已經聯絡她學校了,刪了所有影片,再發了一條學校的官方宣告。
談氏每年接收充州理工多少應屆實習生,這點要求他們馬不停蹄就照辦了。
「只要你態度強硬,正經解釋了,就沒有你的事了,」談之醅攏著她在懷,溫柔道,「只可能還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