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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例假而已,沒必要去醫院,再說我媽以前給我喝過中藥,堅持喝一段時間很管用,但是……嘻嘻!我討厭喝中藥。你,你怎麼了?眉頭皺這麼緊?不疼的,就是難受一些而已,以前都會有這種情況,而且……」
陸煜辰擔憂地問:「而且什麼?」
蘇晴面色微紅,指了指胸部,「這裡也痠痛痠痛的。每月都是這樣啊,不用擔心。」
來例假時胸痛很多女生都會有,蘇晴沒覺得大不了。
陸煜辰坐在床上抱著她,沒好氣地啐道:「真會折騰人!」
「什麼?」
「不是說你。」說你肚子裡的小東西!
蘇晴吃著早飯,陸煜辰在廚房和林姨不知道在說什麼。
廚房裡林姨低聲安慰道:「這都是懷孕初期的症狀,以後可能還會孕吐,那個更難受。別擔心!」
陸煜辰走出來,坐在蘇晴對面吃飯。
蘇晴吃完陸煜辰非要抱著她上去,在醫院已經勸了很多遍,反正也沒用,蘇晴也沒再多費口舌。
他輕輕把她放在床上,在她身後墊上軟枕,「今天不要下床亂走。」
蘇晴乖順地點點頭,「陸煜辰!」
「嗯?」他坐在跟前,與她面對面。
「我都被你寵壞了,說實話,我一點也不想動,整個人懶懶的。行了,我不動,你去上班吧。」
他低笑向後仰,雙臂在身後撐著身體,「我也不想動,上午不去了。」
蘇晴不解,疑惑地看著他,「你幹嘛不去?」如果因為她生理期前的症狀就在家陪她,是不是太誇張了。
「不想去,我為什麼不能在家,何況我還沒有這樣專門休息在家陪你。」
蘇晴想起偶爾跟許可可提及的理想型,內心溫柔,雖然他外表冷冷的,希望他可以跟她交流很多事,還可以偶爾粘人一下,粘著她做些無聊或者沒意義的事,甚至兩人黏在一起虛度時光,那種自由散漫的糾纏,就是自己想像中的甜蜜。
「你是世上最好的老公!」蘇晴笑道。
「你說什麼?」
「好話不說第二遍!」
陸煜辰輕笑,拿她沒辦法。
抱著她躺下,又說了一會兒話,很快蘇晴又睡了。
他陪她吃完午飯,還是不肯讓她腳沾地,回到臥室放在床上,「睡一會兒,下午不要下樓,等我回來。」
就這句話,陸煜辰不知道一天重複了多少遍,她慣性不走心的點頭,他俯下身,雙手捧住她的臉,眼神異常認真,「答應我,嗯?」
「臣妾遵旨!」
陸煜辰笑,颳了下她鼻子,「聽話,乖乖的,渴了讓林姨把水送上來。」
……
這樣過了一個星期,蘇晴每次半夜迷糊間仍然感覺身側空蕩蕩的,陸煜辰離她隔著兩個人的距離,先前都是她主動跑進他懷裡,心裡一陣難受,他是不是沒有以前那麼愛她了?
以前宴會上那些貴門少婦聊天,她也聽了一些,都會抱怨自己老公新婚的時候熱情似火,一整天恨不得黏在她身上,但日子久了,便不會這樣了。
再深的感情都會由炙熱漸漸歸於平靜,最後冷卻。
他們也到了這個階段了嗎?
她腦子裡亂七八糟再無睡意,坐起身。先前想著他因為太累或者體貼自己不肯碰她,會不會是因為她昏迷後真的發生了什麼,他其實根本就很在意?
前所未有的焦躁,像是生理上的也像是心理上的,或許都有。
無聲地流著眼淚。
突然發現,她根本沒法接受陸煜辰的冷落。
如果是這樣,他們反正還沒有復婚,乾脆早點分開,省得她以後更捨不得他。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