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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她又羨慕地想:什麼時候我也能那麼厲害啊。
而等感慨完,她便再度頭疼起來。
到底要怎麼做嘛?難不成親鏡頭嗎?
她猶猶豫豫地看了一眼螢幕上方的前置鏡頭,但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離太近的話鏡頭裡的臉會變形,何況還是把嘴湊上去,光是想像一下,她就斬釘截鐵在心裡打了一個大大的紅叉。況且那只是親鏡頭,也算不上是親蔡書虞。
看她在另一頭冥思苦想,蔡書虞的唇角不住上揚,需要很努力忍耐才能不大聲笑出來,所謂感謝,她其實只不過隨口一說,只想儘快岔開話題而已。
這也不是什麼很難的要求,隨便甩個飛吻、或者撅一下嘴就可以了,她沒想到喬以越竟然認認真真思考起來,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樣,彷彿這是什麼非常了不得的考題一般,見喬以越那麼如臨大敵,她便也來了興趣,想看看喬以越最後會怎麼做。
她時常被人貼上特立獨行的標籤,可有時候她忍不住覺得,喬以越遠比她更奇怪,平時總漫不經心的,什麼都當耳邊風,可一旦聽進去了,那就較真得很,一點點小細節都死死摳著不放,
或許在一些人看來是不知變通,可她偏偏愛極了喬以越一板一眼的模樣。
此前她被翁品言惡言相向,為了大局考慮還要忍住不還嘴,憋了一肚子氣,這會兒看喬以越在那頭垂著眼陷入苦思,似絞盡了腦汁,不禁心情大好,喬以越什麼話都沒說,她就已看得津津有味。
不知等了多久,喬以越終於抬起頭,支支吾吾問:「可不可以,打個折,回去再補給你。」她聲音很低,仔細看的話,會發現臉也有些紅。
「怎麼打折呀?」蔡書虞挑了挑眉,好奇地問。
隨後就見喬以越將手指放到了自己嘴唇上,然後輕輕按到了前置鏡頭上,一時間,蔡書虞這邊的螢幕暗了下來,只能隱隱看到指尖的輪廓,陰影后,喬以越的嗓音愈發含糊:「就、就這樣……可不可以呀?」
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無可奈何,卻沒有半點敷衍,倒是像認真在討價還價似的。
蔡書虞都要被她逗笑了,鬧也夠了,開心也開心過了,她便不再步步逼近了,一口答應下來,可是等喬以越移開手指,她又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拖長了音調說:「那下次我會記得找你討尾款的,連利息也會加上哦。」
她這話說得一本正經,可話外卻另有深意,喬以越自然聽懂了,才鬆了一口氣,又一下繃住了,最後只能丟下一句:「我要去洗澡瞭然後睡覺!晚安!」就落荒而逃。
連影片都忘了掛,又被蔡書虞笑了好久。
接下來幾天,她陪翁品言見了一圈人,白天都在外面,到了晚上才有時間和蔡書虞聯絡,那時候蔡書虞忙著處理家裡的事,所謂聯絡,也只是睡前匆匆打個電話。
她到北京的第三天,蔡正雅就開了發布會,帶上了蔡正謄,公開回應了受害者的訴求,答應會儘快、妥善地解決所有問題,雖然蔡書虞並沒有參與,但經過輿論不斷發酵後她的名字已經和這件事牢牢綁到了一起,事件的每一步走向都會影響到她的形象,所以當蔡正雅正式開始著手收拾這個爛攤子時,她的團隊也時時刻刻不能鬆懈,稍有風吹草動就要做出適當的對應。
這個事一定程度上關係到蔡書虞以後的發展,一旦處理不好,她的形象就會蒙上抹不去的汙點,這對還沒有打牢根基的女藝人來說是致命的。
喬以越雖然不懂生意,卻也知道這件事對蔡書虞的重要性,自然掛心得很,可她擔心蔡書虞會有壓力,於是在蔡書虞面前都閉口不談,只自己不時看一下報導,或者問翁品言,一天能問個好幾次,翁品言都被她問煩了。
好在蔡正雅一早就想好了辦法,沒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