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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我怎麼在這?她簡直欲哭無淚,心裡嘀咕道:這也是我家吧,為什麼我不能在這,再說你出國一個多月回來了我身為女兒歡迎一下也沒什麼吧!怎麼就變成來要錢了。
只是轉念一想,自從搬出去後,她幾個月都不見得回來一趟,母女兩見面往往是約個餐廳或者茶館,而過去蔡正雅出國,她連問都不問的,有時候甚至在蔡正雅回國後才知道對方出國的事,這次卻守在家,蔡正雅一回來就衝上去拎包拿衣服,比海底撈的服務員還熱情,頓時便顯出幾分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的感覺。
小心思被無情戳穿,她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當即嘟起嘴抱怨道:「談錢多傷感情呀,人家關心一下媽咪你也不行嘛?」
蔡正雅面無表情打量了她兩眼,點了點頭,又「哦」了一聲,就不說什麼了,轉頭就去換衣服了,當她換了一套行頭,蔡書虞已經給她泡好了茶,正乖巧無比地託著茶盤候在那,眼巴巴看著她喝了一口茶後,又一次開口:「媽咪,你沒有什麼想和我說嗎?」
其實在她媽媽回來之前,她考慮了幾十種開場白,最後決定要開門見山,但是等她媽媽站到眼前,好不容易捶打出來的勇氣登時都縮回了洞裡,她猶豫再三,只憋出一句無足輕重的廢話。
而她媽媽的回答更是簡練到了極致:「沒有。」
您怎麼能沒有呢?蔡書虞一臉不可置信瞪大了眼,嘴唇動了動,一時氣血上頭,險些幫蔡正雅問了,只是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蔡正雅忽地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她以為她媽媽終於要和她秋後算帳了,當即繃緊身子嚴陣以待,一時間大氣都不敢出,滿腦子都是準備好的腹稿。
眼看她臉都要憋紅了,蔡正雅卻慢悠悠來了一句:「我不知道你在這,就讓人把禮物送去你家了。」
「啊?啥?」蔡書虞茫然地眨了眨眼,嘴巴微微張開,難得露出幾分傻氣,半晌才反應過來,感情她媽媽當她是在盼著禮物呢。
我不是要問這個,快點問我,問我那天的事啊!
這下她是真的想哭了,本來她都做好挨訓的心理準備了。
前陣子蔡正雅沒過問這件事,她以為那是太忙的緣故,心想現在公事告一段落,總歸有時間能清算了,哪知道蔡正雅依舊一副宛如失憶的老樣子,不但自己絕口不提,還總在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時打岔,弄得她也沒法開口。
起初兩次被打斷她還以為只是偶然,再來了兩次,她就知道她媽媽是故意的了,她的腦子和口才在遍地草包的娛樂圈裡算得上出類拔萃,但遇上她媽媽就不夠看了,全程被她媽媽牽著走,一開始還試圖掙扎兩下,後來便心力交瘁,連在心裡悄悄抱怨的精力都沒了。
第二天蔡正雅要去公司,毫不客氣地對她下了逐客令,把她軟磨硬纏的企圖扼殺在了搖籃中,離開時,她耷拉著腦袋,就像霜打的茄子,整個人都有氣無力的。
好不容易緩過來,就立刻打電話給喬以越,本想求點安慰,但還沒開口就想起這事喬以越還不知道,只能把滿腔委屈憋了回去,大抵是憋得狠了,情緒有些收不住,以至於後來說話時聲音都在抖,帶著哭腔,嚇得那邊的喬以越失手摔了杯子,連聲問她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她只能撇撇嘴說自己不小心踢倒了桌腳,腳趾疼。
回去後,整整三天,她都心煩意亂的,一來懊悔自己沒能說出想說的話,二來埋怨她媽媽裝聾作啞不知道葫蘆裡賣什麼藥,但很快她就顧不上心煩了,劇組的許可終於辦下來了,而韓璐給她帶來的麻煩也在kev的努力下告一段落,她終於能進組了。
那部戲是武俠題材,她那個角色是劍術高手,劇情裡打戲不少,一進組她就在武術指導下開始了武術特訓。
雖說打鬥戲都有替身,但不可能所有場景都讓替身上場,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