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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希雲摟著她的手微微收緊,埋下去不心軟地咬了咬。喬言嘶了聲,下一刻就罵人,又不認輸地罵「周狗」。
天生愛討嫌,明知不能惹,偏偏要逗要對方。末了,這位還是記吃不記打地問∶「欽,周希雲,你喜歡他那種不?」
周希雲不搭理她,懶得說。
這種問題沒必要糾結,答案顯而易見。
喬言摸摸周希雲的臉,湊近了故意說∶「這兩年流行姐弟戀,大姐姐都愛弟弟。你呢,喜歡年齡大的還是小的?」
周希雲嫌她煩,抓一顆糖塞她嘴裡。「吃你的,不要講話。」
喬言嚼嚼糖,挨這人耳畔弄出咯崩脆響,要多討厭就有多討厭。
某人最後被收拾得夠嗆,純粹自討苦吃。
週二這天起,喬言晚上回西井大院的次數少了,為了方便工作還是儘量夜宿清河街那邊。至此,她倆間才勉強降溫。
徐子卿叮囑喬言有空去她爸那裡看看,拜訪一下,讓打個電話問候她爸。
喬言發高燒那事,徐子卿私下裡同喬爸講過了,喬爸也抽空買了東西過來看望,現在她病好了,還是得表示表示。
年輕人做事不夠周密,總要長輩提醒。
喬言不想去喬爸家,覺得與喬爸老婆她們碰面不舒服,因而找藉口搪塞。
徐子卿訓了女兒一頓,讓她跟喬爸老婆他們好好相處,「別讓你爸在他家裡難做,知道不,懂事點。」
喬言對親爸沒意見,可就是不太懂這裡頭的彎彎繞繞,不明白和她爸那家人搞好關係是怎麼回事。
徐子卿大道理不斷,說什麼要是將來姥姥也走了,她這個當媽的有一天也不行了的話,喬言指不定還得靠她爸那一大家子幫襯一把。
喬言趕緊打住,「媽你講啥胡話,咒自己幹嘛,別亂說。」
徐子卿好氣地打女兒的背,作勢教訓她,「重點是這個嗎,你到底聽沒聽進去?」
喬言打馬虎眼,「知道了。」
徐子卿說∶「我這是為你好,媽總有要老的那天,到時候你怎麼辦?這家裡也沒剩幾個人了。」
喬言嘴甜,摟著親媽就撒嬌∶「徐女士您永遠年輕美貌,肯定不會老。」
徐子卿笑了笑,被哄得開心又無奈。徐子卿過一會兒還是不強求女兒了,也不講誰的壞話,只挑喬爸在養育義務上的盡責任叨叨了兩句,說∶「他可比你周姨那個像人多了,最起碼這麼多年沒虧待過你,該給的錢都給了,以前離婚的時候也沒跟咱們家搶過什麼,你周姨那個才不是東西……」
話到一半,徐子卿停下,直覺有些話不該亂講,立時收住話匣子,「算了算了,沒什麼。反正隨你,你有空就去,不想去也可以。」
喬言不解∶「周姨那個?咋了?」
徐子卿推開女兒,「去去去,趕緊到店裡幹活,還上不上班了。」
喬言好奇心重,還想聽完八卦,可惜徐女士堅決不透露,硬將她推出門。
這個星期的卡法仍生意不佳,線上訂單量少了一些,店裡的客流量更是慘澹,肉眼可見的蕭條。以前店裡不說時時滿座,下午茶期間至少能坐滿一半桌子,但近些天真的不行了,基本上就幾桌客人,一天下來的整體銷量砍了三分之一。
照這個趨勢下去,可能再過幾天能折半。
容因算了端午前後七天,加起來共半個月的營業額與淨利潤,再與去年同時期對比,整個人的表情愈發凝重。
喬言問∶「差了多少?」
容因報了個具體的數字,說∶「端午節後七天的流量都不行,昨天不到一千五,今天更差。」
喬言過去看了看,確認一下。
這絕對是卡法開業以來受衝擊對撞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