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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希雲扭著她轉向自己,她揚手捶了周希雲兩下,欲使力推開人,結果剛動手,後一瞬間就被騰空抱起來了。
天旋地轉一陣,她倆轉到了軟乎的被子上。
二人身上還穿著泡溫泉時的濕衣服,拉開浴袍就能摸到一手的水漬。
喬言分外有公德心,倏地轉開臉,
趁喘氣的空檔低聲激動道∶「喂喂餵……打濕了被子要賠錢,停下,停下……」
不僅是賠錢,明早退房時肯定還會被徐子卿她們詢問緣由,沒法兒解釋。
倆成年人了,又不是小孩子,搞成這樣算怎麼回事。屆時徐子卿可不會聽喬言胡扯,準能發現漏點,指不定會如何。
喬言心跳加快,倒不擔心身上的人,光是糾結親媽去了。她不住地往床下縮退,打算軟趴趴地鑽周希雲的胳肢窩縫逃掉,順邊向地上滑溜。
周希雲抓住她肩頭,堵死了去處。
喬言壯烈地仰躺著,「明早我媽要是問起,你負全責!」
周希雲爽快應道∶「好……」
問責是不可能的,被子上早已墊了一層衛浴間裡的浴巾,滾幾圈就能吸走她倆身上的水,周希雲將喬言濕嗒嗒的連體泳衣扒了,又抓起一件絲質睡袍給這人飛快裹上,伺候得那叫一個周到。
絲質睡袍披身上柔軟冰涼,喬言抓著領口捂緊自己,「你的衣服?」
周希雲反問∶「不然誰的?」
喬言做作∶「我要穿自己的,換一件。」
周希雲以行動表達反對,不聽這聒噪的煩人精說廢話,一律否決掉她的所有矯情要求,堵住嘴巴就完事。
喬言把自己擰成麻花,繼續表示反抗。
即使作用不大,但得象徵性地做做姿態,以此彰顯不得已而受之的處境。
照舊是無人打擾的夜晚,黑魅的屋子空蕩,不遠處的街道深遠而幽長。
深夜是一面不能反光的鏡子,不透蹤影,卻讓藏著的心緒無所遁形,躲也無濟於事,最後都得躺平妥協。
隔壁那邊,徐子卿、周慧文外出飽食一趟,進客棧上樓已是凌晨。徐女士沒通知喬言她們明早何時出發,回來了才記起,她走到這邊房間門口站定,想敲門同喬言說說,但察覺到裡面似乎已經熄燈了,猶豫了下還是算了。
明早打電話喊醒女兒也一樣,這麼晚了,喬言她們應該都睡了。
白天為了看賽龍舟到處跑,早上出去傍晚才消停,肯定都乏了。
也是這會兒,有聲音由喬言房間傳出,低低的,聽不清楚講的什麼。
徐子卿愣了愣,條件反射性偏頭。
可那聲音沒再響起第二次,一次就沒了,好似只是個人幻覺一樣。
當是聽錯了,又或許是辨別錯了來源,徐子卿看看過道盡頭的一方,四下打量。
客棧二樓有住客進出,不時也有同樣剛回來的上樓。徐女士沒多心,僅是好奇瞅瞅,瞥一眼就滿不在乎進門了,不管那些有的沒的。
下半夜的鎮子起了薄霧,萬物都歸於安寧,一片靜謐。
回程的清晨天氣不盡如人意,早上的空氣濕度大,天上灰濛暗沉,七八點都還像平時的六點,遲遲不見徹底天明。
手機上的預報顯示今日非晴天,可能多雲轉小雨。
這與來之前做的攻略有出入,前幾天還預測今兒是高溫大太陽,眼下又是截然不同的現實。氣候變化使然,起床的時間可以晚一點,反正今天還是休假期間,中午再離開也行。徐子卿沒打電話喊醒喬言,也不買早飯了,讓她們睡久一點。
喬言慣例賴床,起都起不來,八點半左右被周希雲喊了兩聲,嘴上搪塞地應一句。等睜眼下床已將近十點。
昨晚折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