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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謝瑤擔心聞人危心情不好,想盡辦法逗他笑,但效果甚微。
只是聞人危也沒趕她,謝瑤的話癆屬性一而再再而三在潛移默化中被縱容。
幾家歡喜幾家愁,聽到聞人危搬回東宮的訊息,陳貴妃差點咬碎一口銀牙,這甘泉宮裡的東西她又摔了個遍。
「娘娘息怒。」陳貴妃身邊的掌事宮女勸道。
陳貴妃長眉入鬢,聞言瞪向一旁跪著的宮女,「五公主現在躺在床上說胡話,琰兒的前路被礙眼的東西擋著。息怒,你還讓我息怒?狗東西,」
越說越氣,陳貴妃順手拿起一旁的花瓶砸到宮女身上。
砰——花瓶先砸上宮女的頭後又掉到地上,隨即四分五裂。
宮女哪敢再說別的話,只好跪得更低,幾乎快要趴在地上,「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怕娘娘氣壞了身子。」
陳貴妃:「光會動嘴的狗東西,說了這麼多也不見你給本宮想想辦法,來人拖出去拔了舌頭。」
四皇子聞人琰一直在旁靜靜坐著,冷眼看著他母妃發洩怒火,但此時聽到要拔舌,他才出聲阻止,「母妃,是您說的,風口浪尖處不宜惹事,萬一父皇正好想要打壓我們,母妃這不是給他遞刀嗎?」
陳貴妃深呼一口氣,看著底下瑟瑟發抖但不敢多言的宮女內侍,心裡的惡氣才消了點,說話的語氣像是在施捨一條狗,「起來滾出去,礙眼的東西。」
「謝娘娘恩典。」
聞人琰道:「母妃,我總覺得聞人危能出冷宮甚至還搬回東宮,此事太過蹊蹺。」
陳貴妃一聽到聞人危的名字就頭痛,哪曾想一個不放在眼裡的小魚居然溜進了皇帝的眼裡,她扶額道:「是不對,不過就算進了東宮又如何,皇上沒有他為太子。依眼下這形式,聞人危也只是你的磨刀石和皇帝擋箭牌而已。」
聞人琰笑臉一僵:「母妃說的有道理,只是兒臣實在是看不慣他。」
陳貴妃看向她的孩子,微微一笑,「說了聞人危是磨刀石,那就應該發揮他磨刀石的作用。不過,只是除掉也未免太便宜他,不如一石二鳥除掉他們。」
聞人琰一聽來了精神,「母妃的意思是?」
陳貴妃想了想,頗有把握地笑了,「你妹妹還夢魘著,皇帝又忌憚巫蠱之術。若是在聞人危的宮裡發現了,他這個東宮也住不下去。」
何止是東宮住不下去,聞人危性命都不保。
只是聞人琰一聽,卻有點懼意,「母妃,此計怕是不妥,萬一父皇查出來,我們豈不是完了。」
陳貴妃眼刀一掃,聞人琰立刻閉上嘴。
「怕什麼,不是還有兩個替罪羊?」陳貴妃冷冷一笑。
看到母妃已經將一切都想好,聞人琰一喜,著急問道:「母妃的意思是,嫁禍給大哥或九弟?」
陳貴妃點頭應了,眸中流露出些許悲切,末了又添一句:「只是可憐了我的玉兒。等你將來坐上皇位,定要對你妹妹好。」
陳貴妃思前想後,還是拿自己仍躺在病床上的女兒當筏子最好,一來就算火燒到她身上她也好脫身,二來陳貴妃自認聞人玉這滿宮裡最合適的人選。
聞人琰:「這是自然,她是我的妹妹,我怎麼可能不照顧她,只是那晦氣玩意誰放進去?」
東宮裡的人都是皇帝直接安排的,要想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搞事情,恐怕不簡單。
陳貴妃:「聞人危身邊有一個從冷宮帶出來的掌事宮女,既然如此親近,想必會有大把的機會接近。」
聞人琰:「母妃可是有把握了?」
陳貴妃勾唇一笑,「當然,奴婢而已,不是為錢,就是為命,總有一個能拿捏住她。」
系統:「警報警報,檢測到陳貴妃想對問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