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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也是從小被照顧的很好,要不然也不會養出這樣的性子。
不過蘭因還挺喜歡這個性子截然不同的竹生,有朝氣,她朝人點頭,而後便收回目光問齊豫白,「大人今日也這麼早過去嗎?」
「嗯。」
齊豫白說:「嚴明和我還有件案子要討論。」
嚴明是塗以辭的字。
想他休沐也不得空,赴宴還得處理案子,蘭因不得不感慨他是真的辛苦,不過她也做不了什麼,只能點頭,「那我先上去。」在齊豫白頜首後,她便想上馬車,回頭看卻發現身邊時雨還看著竹生。
以為她還在不忿先前竹生那一聲。
蘭因輕輕喊了一聲,等時雨視線慢慢聚焦,她開口,「走了。」
時雨忙扶著蘭因登上馬車,自己跟著坐上去要拉下車簾的時候,還是沒忍住朝竹生那邊看了一眼。
她總覺得那雙眼睛看著有些熟悉,只是一時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馬車啟程。
齊豫白也轉身上了馬車。
仍舊是不遠不近的距離,慢慢跟在蘭因身後。
差不多時間。
成伯府中,蕭母領著景蘭走進蕭業的房中。
距離蕭業被打已經過去有陣子了,他臥病多日,身上的傷早已養得差不多了,到底自幼習武,他的身體素質要比普通人好上許多,這要換作別人,起碼得養一個月,他卻養了半個月不到就好了。
可即使身體好了,他看著卻還是有些一蹶不振。
每日待在房中也不出去,有人進來也不理會,就跟個行屍走肉似的。
這陣子蕭母用盡了法子,她讓許氏抱著孩子來看蕭業,讓才會說話不久的夷安到他身邊喊他爹爹,甚至……她連顧情都給他找來了,可沒有用,他誰也不理,誰也不看,整日不是睡覺,就是睜著眼睛看頭頂的帷帳,一動不動,跟死了一樣。
蕭母今日過來,一為送藥,二來也是想勸說人一番。
走進房中,被藥氣薰染了大半個月,即使整日開著門窗通風,還是有股難聞的味道。蕭母握著帕子抵著鼻尖,把那股子味道揮散一點才抬腳走進裡間,眼看著蕭業依舊躺在床上和從前並無不同,她心中又是生氣又是痛心,湯藥剛從藥爐裡出來還燙著,她讓景蘭把湯藥放在一旁便讓人先下去了,屋中只剩下他們母子,蕭母看著鬱鬱不振的蕭業勉強放柔嗓音與他閒話家常說道:「今兒個日頭好,你既然身體好了不如出去轉轉,別整日待在家中,就是沒病也得被你養出病來。」
蕭業沒說話,也沒興趣。
他不想出去,也不想見人,他甚至連從前一日不落的武藝也都懶得去練。
被他這副頹然厭世的模樣激怒,蕭母終於忍不住沉下臉,她起身,怒聲喝道:「蕭業!」
可看著他比起從前明顯要瘦一圈的蒼白臉頰,蕭母的喉嚨就像是憑空被一隻大手攥住,終究捨不得,她看著蕭業胸腔不住起伏,又喘了半晌的氣,最終還是坐了回去。
她就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看著蕭業說道:「我前不久去看過你妹妹,你妹妹為了你的事吃不好睡不好,瘦了一大圈。你自小就疼她,如今卻連問一句都沒有。還有麟兒……他大了許多,我看再過陣子,他就能喊你叫舅舅了,你以前不是最喜歡這個孩子嗎?如今你既然賦閒在家,不如去看看他?」
蕭業聽到這個名字,長睫微動,他原本對一切都不在乎的神情也終於有了一些變化。
「麟兒……」
他沙啞著嗓音喊這個名字。
想到麟兒,他就忍不住想到蘭因,這個被他努力壓抑著想忘記卻從來沒有一刻被他真正忘掉的人。
他記得麟兒剛出生的時候,他和蘭因去魯國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