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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白剛剛差點以為,今晚就要發生點什麼親吻以外的事情了,然而許玉謠卻止步於此。
爬上床,躺在自己的位置上,謝白不太明白,許玉謠為什麼會放棄繼續下去——她不是一直都想,都想做那件事的嗎?
「在想什麼?還在想那個小賊?」許玉謠看她心不在焉,在她臉上捏了一下。
「不,沒什麼,」謝白不敢問這個問題,她怕她問了,事情就一發不可收拾了,於是說,「我只是在回憶,今晚說書的講了什麼故事。」
「恩,那你可回憶快點,」許玉謠打了個呵欠道,「不然待會兒我睡著了,可就聽不到了。」
「回憶完了。」謝白趕緊說,「這就講。」
謝白的聲音輕輕柔柔,帶著少年人獨有的清亮。
故事雖然已經聽了許多遍,可從謝白嘴裡講出來的,似乎感覺完全不一樣了。
講著講著,謝白髮現,身邊的人已經睡了過去,許玉謠那兩條蓮藕般白嫩的胳膊露在被子外。
夜風有些涼,謝白把被子從她胳膊下抽出來,蓋上,看著她的睡顏,在一起思考起那個問題。
——她為什麼要停下?
洞房那晚,是因為自己身上的傷;這段時間算過來,也是因為自己身上的傷;可今天,她的傷已經好了。
謝白找不到許玉謠停下的理由。
半夢半睡間,謝白驚醒:我為什麼對她停下來這件事,好像很失落?
第二天,謝白正在學堂上著課,突然有衙役來找。
夫子看了看謝白,道:「你去吧。」
謝白出了門,看到門口的衙役,有些納悶:「請問這位衙役大哥,有事嗎?」
「駙馬客氣了,」衙役趕緊擺手,「小的可擔不起駙馬爺這聲大哥。是這樣的,昨晚,趙教頭抓了個小賊到衙門,我們大人審完之後,找到了贓物,據趙教頭所說,這個錢袋可能是駙馬之前被偷的,所以小的奉命拿來給駙馬爺看看。」
說著,衙役掏出一個銀色的錦緞錢袋。
謝白一看,正是自己昨天被偷的那個:「是我的。」
「那駙馬快看看,裡面丟了錢沒有。」
謝白接過來,開啟數了數:「一文沒丟。」
衙役鬆了口氣,又說:「這小賊倒也奇怪,住著咱們京城裡最好的客棧,竟然還不是用著偷來的錢。」
「她住在哪兒?」
「就東來客棧,還是住的天子號房呢!」衙役道,「但是從她住的地方就搜到了駙馬您的錢袋,再就是她身上搜到了趙教頭的錢袋,除此之外,沒有人再被偷了。可是您跟趙教頭的錢都沒有少,真不知道她偷錢做什麼。」
謝白在隨州聽攤子老闆說過,自然知道,這賊是偷竊癖,但這話也沒必要對衙役說,只是問:「不知道這賊如何判了?」
「大人按律,收監十日。」衙役沒有說,因為這賊偷了兩位大人物的錢袋,縣官二話沒說,先打了這賊十大板。
謝白點點頭,拱了拱手:「有勞衙役大哥把錢袋送過來了。」
「駙馬爺太客氣了,小的先回去了。」
謝白把錢袋收到懷裡,心裡疑慮更深了。
雖然許玉謠說,昨天的事都是巧合,可謝白還是覺得,這事太怪了。
尤其是今日聽了衙役的話之後。
雖然知道這賊家裡不缺錢,可她大老遠從隨州跑到京城裡來,住著最好的客棧,還要來偷自己的錢袋,怎麼想怎麼都不是巧合那麼簡單。
再想到那句「我知道你們的秘密」,謝白心裡七上八下,連夫子提問都險些答錯。
放學後,夫子叫住了她。
「謝白啊。」
「夫子,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