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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出乎許攸寧意料的是,秦忠國還留了一個人下來。
一個非常幹練的女子,戴著眼鏡,黑長直,年齡大概在二十七八歲——“這位是你的家庭教師,每天會有兩個小時教授你金融學的課程。”
教金融的?許攸寧心裡一跳,
這位女教師見許攸寧看向她,於是輕輕地朝她點了點頭,眼鏡後的眸色淡淡,“我叫方晨,你可以叫我名字,或者叫我方老師。”
許攸寧禮貌地頷首,“方老師好。”
“課程時間是每天晚上六點半到八點半,你有意見嗎?”
“沒有。”
見小姑娘是個利索的,方晨點頭,隨後看向秦忠國,語氣平穩:“秦先生,我認為這樣就可以了。我會在三個月內教導許小姐完成微觀微積分宏觀與機率論的學習。”
“嗯。”方晨的性子很穩重他很放心,不過,他還沒和許攸寧說過這件事,只不過方晨來得早了一些他也就趁早介紹了,不知道——
等那人走後,他剛坐下,果然外孫女就坐在了對面看著他,語氣篤定,“外公,您同意了我考首外。”
秦忠國心裡樂呵,這外孫女還知道拿以前自己的保證說事兒,不過,這件事他是準備和姑娘好好商量的,不是萬不得已,而是防患於未然。
“但是這並不妨礙你學一些從商的知識,”
外公說的好像輕飄飄,但沒的根據哪來的後續呢,許攸寧腦袋裡打了個彎兒,模模糊糊有了些底,於是,她沉默了一會兒問道:“外公,您突然改變主意是不是因為大姨的緣故?”
……
秦忠國笑了,小姑娘眼睛明亮明亮的,倒也是不抗拒,他揮了揮手,示意明叔把檔案袋裡的資料拿出來。
“攸寧啊,你看看這些。”
許攸寧目光落到這些A4紙上,粗粗掃了幾眼,抓住了其中的一些關鍵詞,秦忠國在許攸寧低頭看的時候,心裡不禁還是嘆了一口氣,當他發現“三百萬美元”是秦火鳳暗自下海和東區的人接下來的生意後,馬上知道大事不好,也不用上頭的人來示意了,他們秦家性質就因為這件事,已經變了。
“你這些現在不懂,我也不和你說多。”
見許攸寧若有所思的表情,秦忠國好笑,這姑娘啥都不懂呢還看得一本正經的。以前啊,他一向推崇走政就不瞎摻合其他的領域,因為這條梯隊排在那裡,按份兒,一左一右,他是站好隊伍的。
可自開放以後,“市場經濟”這四個字,就沒法真正地和官頭分明涇渭。
秦忠國原本就佔的是最原始“清派”那一塊,他跟的是不下海的主張,也就是因為這樣,他們秦家才會跟著上頭,在政治這條路上越爬越高。可現在這種事情遭出來,顯然給別人就有誤解,拆臺,分解,你秦家是要走另一條路了?秦忠國一想到就心煩,當年沈家由官而商,他秦忠國還不樂意地指點了他兄弟幾番,不過人沈家乘的是九十年代“道不同,仍可為謀”的東風,現在走的也順暢。今天秦火鳳占的契機是“外貿轉型結構升級”,時機是佔對了,可秦忠國知道這一步踏出去,老陣營就收不了他了。
“那些人綁架你是想來提醒我的,哼,這把火既然敢燒過來那也得有心理準備等著燒回去,”秦忠國想到就煩悶,“就是最後面的人知道是誰了,動不能動,只能端了擺在明面上的人,現在算是徹底站兩邊了——”
他想了想沒繼續說下去,發現許攸寧只低頭認真看紙頭,於是好奇了,難道還真感興趣了?
“怎麼了?”
許攸寧有聽秦忠國說的話,秦忠國動不了的就說明那些人,背後是更靠前頭的,這些她從未涉及也沒想過去庸人自擾,不過,關於這個案子,說實話,許攸寧比秦忠國想的懂金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