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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的訓練結束之後,季翡就找了個無人處,畫了個聚雲陣,這玩意兒拿來降雨很有用,偶爾她們宗門的人還會被政府委託去某某乾旱地區降雨,不過這種影響自然平衡的事不宜多做,因此並不會很經常出這種任務,除非是當地乾旱到會危及性命的時候。
這樣的時候出手,那叫正義。
季翡倒也不降雨,只是讓周邊的天空布滿烏雲,遮擋陽光。
第二天季翡軍訓是,看到時常路過的學姐和學長看看天,再看看操場上揮汗如雨的新生,面露痛苦糾結之色。
她很滿意。
新生們也很滿意,雖然訓練累了點,但能不被曬也是舒服的。
只有上一任大一生受傷的世界完成了。
結果陣法沒穩定幾天,就失效了,太陽爺爺重新回到了它的戰場,用它毒辣的光輝炙烤大一新生們。
季翡很清楚,這肯定是因為自己的陣法被人為破壞了。
陣法這東西要畫有點難度,但要破壞就很簡單了,但凡是身上有氣,並且氣稍微強於普通程度的人,一不小心蹭到陣法的紋,都可能會將其破壞掉,線沒有斷還好,頂多是效果有點磨損,但如果線斷了,陣也就破了。
這天訓練結束,她婉拒了新同學的晚飯邀請,獨自一人前往畫陣法的地方。
到的時候,她遠遠地就看到了一個男生,他高高壯壯的,身上還穿著運動服。
季翡走近時,對方嚴肅的目光逼視而來。
「看我做什麼?」季翡問。
「你來這裡做什麼?」對方反問。
「這裡是什麼禁地嗎?我為什麼不能來?」季翡對同學還是比較有耐心的。
在她看來同學是一種比較無害且需要被保護的物件,因為他們太弱了。
她印象裡自己有同學,還是三年以前的事了,那些同學都是些個剛好到叛逆期的小孩。
「這裡平時根本不會有人來,地方偏僻又難走,你一個新生自己一個人來這裡,我認為這很不合理。」對方說。
「我喜歡安靜的地方不行嗎?」季翡又問。
對方盯著季翡看了好一會兒,才說:「你快離開這裡,不要打擾我等人。」
季翡已經可以確定就是這個人有意破壞自己的陣法了,而且他還在這裡等畫陣法的人——也就是季翡,看來不等到他是不會走了。
「你等的人大概是我。」季翡說。
「呵。」男生忍不住笑了,不是不屑的,只是一個沒忍住都笑了出來,「這麼說畫了這個陣法的人是你?」
「是呀。」季翡說。
「少胡扯,你這平平無奇的面相和命格,怎麼看都不是玄學界的人。」男生說。
「如果不是我,那我一個新生為什麼要來這偏僻又難走的地方?」季翡用他的話問他。
他頓了一下,皺眉:「真的是你?」
「你好囉嗦。」季翡的耐心耗盡。
「既然是你,那你為什麼要畫這個陣法,你知不知道這對我們學校來說影響有多大。」男生頓時怒了。
「啊?」季翡對他的憤怒表示了不解。
「你知道菜田裡種了多少菜嗎?你知道沒有陽光對菜不好嗎?」男人一個又一個的問題襲來。
季翡:「……」
「以後不許這麼做了,不然我就舉報你濫用玄術,影響社會秩序。」男生警告說。
季翡:「……」還能這麼玩啊。
這個破壞她陣法的理由,她實在無法怪罪,甚至覺得一點點的慚愧,於是她點點頭說:「好的,我明白了。」
「知道就好。」男生這才氣呼呼離去。
季翡擦掉剩餘的陣法,又看到那男生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