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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攀著軟梯爬到一半,有人伸手接應她,她借力一躍而上,見那臂膀要撤走,卻反手抓住。
急問道:“廣直,雅音可還好?”
耳側有人清了清嗓子:“那個.玉大人,我在這兒呢。”
聽聲辨位,眼前的人也不該是林深。玉淺肆連忙要撤手,卻再次反手被捏住了臂膀,手中力道十足卻帶著分寸。
帶著十足的壓迫力,故意讓她覺得痛,滴水不漏地阻住了她所有的退路,無法掙脫,卻也沒有進一步傷害的動作。
“玉大人,小的醫香。”
伯懿此刻也扶著軟梯爬了上來,聞言剛一仰頭,便看到玉淺肆著急地用另一隻手解下了眼前的黑布。
“醫香,你怎麼在這裡?少主呢?”
光潮立刻朝她眼前拍來,迫得她退了兩步,只覺得頭暈目眩,腹中翻湧。
伯懿來不及阻止,只好以手為蓋覆住了她的雙眼。
可盛光還是透過他的指縫刺到了眼睛,暈溼了她的卷睫,帶著氤氳的溼氣點染在伯懿的掌心。
面前的醫香冷哼了一聲,鬆開了鉗制玉淺肆的手:“少主方才聽到你無礙,已經離開了。”
玉淺肆擋開伯懿的手,忙朝門外看去,卻只看到了飄散的揚塵。
眸中蒙塵,也立刻明白了一切。
她早該想到的,林深怎麼會如此快得到訊息趕來。定是雅音朝著浚源寺而去,遇到了少主。
算算時間,那該是昨夜的事情。
少主深夜朝著浚源寺而去,定然是舊毒復發,此時方才離去,他難道就這麼硬生生忍著劇痛?
抬步要去追,卻被醫香抬臂攔了下來。
他看了一眼一旁的伯懿,冷笑道:“少主吩咐了,玉大人定然還有要事在身,就不用跟著了。”
“少主如何使得動廣直?可有不相干的人留意到了?不會有問題吧?”
一連丟擲三個問題,卻一聲比一聲堅定,儼然已經在思考對策的模樣。
齊國公府不可與武將有私下往來。可若是報出齊國公府的名號與外臣往來,恐怕也會落下不少口實。
何況廣直還是京畿四縣之一的知縣大人,要撬開這機關,也得尋武人幫忙。若是被緊盯著齊國公府的有心人察覺
醫香看她焦心不似作偽,這才稍緩了語氣,生硬道:“這就不勞玉大人費心了。”
說完這句話,卻還是咽不下哽在喉間的氣,瞥了伯懿一眼,陰聲怪氣道:“可是有一句話,醫香不吐不快。大人不僅是玉里館館主,更是提刑司的人,是官門的人。望大人還是莫要忘了本。”
一旁的林深不由自主地“嘶”了一聲,這話明顯不對味兒,這才小半年不見,怎得他就看不太懂玉淺肆與齊國公府的關係了。
他扭頭看向一旁的伯懿,上次見這人還是他一臉桀驁卻被玉淺肆算計,可京中接連幾個大案,他在南安也有所聽聞。
如今看這黑衣少年郎將玉大人護在身後的模樣,看來早就被她所折服,心甘情願被她所驅使了。
林深默默後退了一步,他可見識過伯懿的狂驁,醫香也是小公爺眼前的紅人兒,這劍拔弩張的.自己該不會跟著倒黴吧?
可還沒等他站穩,伯懿握緊了拳頭,繼而恭敬地朝著醫香一禮。
驚得林深顧不得腳下,偷摸後撤的右腳猜到了一塊碎石,狠狠跌坐在了廢石堆上。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也讓醫香一臉茫然。
玉淺肆更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伯懿,你這是做什麼?”
伯懿低眉一笑,眉尾的一絲不甘盡散。
他何嘗不懂阿如的言下之意,如此一禮,不僅是向齊國公府示好低頭,更是向林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