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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有酒喝嗎?&rdo;蓮姬問。
男人道:&ldo;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rdo;
蓮姬立刻笑呵呵的彷彿得了糖的痴兒,然後便沒有任何反抗地跟著那個男人走了,入了黑暗的小巷子裡,姜青訴眉心緊皺,心裡不是滋味兒。
她曾讓鍾留救過這女人一次,但這幾個月中,她必然還遭受過數不清次數的入巷之事。
單邪也瞧見了,問她:&ldo;想插手嗎?&rdo;
姜青訴頓了頓,搖頭道:&ldo;不必了。&rdo;
既已知道這個女人的心,那麼插手,她非但不會感謝,反而會徒增恨意,何必呢。
兩人入了客棧,姜青訴忽然道:&ldo;我想吃東西了。&rdo;
單邪眨了眨眼,問她:&ldo;想吃什麼?&rdo;
姜青訴朝他看過去,單邪略微挑眉:&ldo;糖葫蘆?&rdo;
&ldo;單大人莫非以為這世間好吃的就只有糖葫蘆?&rdo;她抿嘴笑了笑,然後鬆開了對方的衣袖,繞著桌子坐在了大堂靠著角落的位子旁,指了指對面的位置示意單邪也坐下,然後道:&ldo;單大人,喝酒嗎?&rdo;
單邪朝姜青訴看去,突然回想起上一次二人一起喝酒的場景,姜青訴拉他去了普陀寺,坐在大雄寶殿的屋頂上喝酒。她將普陀寺一棵活了百年的桂樹花枝給折了下來,借著喝多了微醺的勁兒,與他說起了幾個從沈長釋和鍾留那兒聽來的笑話。
單邪是個沒有幽默感的人,沈長釋與鍾留以往說的笑話他聽了也就聽過了,偏偏姜青訴說起來的時候,一句話自己先笑三次,最後用那桂花枝在大雄寶殿的房頂上敲,笑一下敲一下,惹得晚間出來賞月的小和尚們瞧見了,跪在殿前說佛祖顯靈。
實則鬼差陰司都無法轟醉的,再多的酒進了肚子裡,也只能是微醺而已,姜青訴在多年前第一個中秋夜裡體會到了這種感覺,後來的幾年就像是上癮了一般。
再後來,他們錯過了一年中秋,就沒有一起喝過酒了,這事兒漸漸也就放下了,此時也不是過節,突然提起要喝酒,單邪摸不準眼前這人打的什麼算盤。
姜青訴向小二點了一壺酒,又配了幾樣小菜,等擺上桌之後,她先是給單邪倒了一杯,再給自己滿上。
姜青訴先喝,瞧見單邪沒動,於是笑眯眯道:&ldo;單大人,喝呀。&rdo;
單邪端起面前的酒杯,杯中的酒略微有些泛黃,他只放在鼻下聞了聞,沒有多年前喝的桂花釀味道好,姜青訴突然開口,壓低了聲音問他:&ldo;單大人應當是認得許鳳遙的吧?&rdo;
單邪手中的酒杯貼著嘴唇,最終還是放了下來,一滴未沾。
&ldo;白大人為何會這麼想?&rdo;他問。
姜青訴道:&ldo;只是感覺而已,單大人第一次在陰陽冊上看見了許鳳遙的名字時,表情就有些不太對勁,後來為了許鳳遙破例帶他回來人間,而今魂魄就在樓上,不制止他出去,由他跟著沈到處走,看上去像是不在乎,實則倒像是給足了自由。&rdo;
單邪聽她繼續說,姜青訴摸了摸鼻子道:&ldo;你與許鳳遙之間好似有一樣心照不宣,他知,你也知,只是我們幾人不知,所以他總是拿目光看著你,雖然你並未看回去,但我都看在眼裡……&rdo;
姜青訴頓了頓,不知為何,忽而覺得嘴裡一酸,分明已經沒有心了,又覺得心口彷彿被人捏了起來,她搖了搖頭道:&ldo;後來我去檢視了生死簿,發現許鳳遙的生死簿果然有問題,問你的時候,你卻早已知曉,又說了一句不明所以的話,故而我大大膽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