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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和除了陸西洲以外的任何人跳舞。
可她找不到陸西洲了。
層層疊疊的人群中,她不過是一個恍神的瞬間,就看不到他了。
出去了?
她端著酒杯站起身來,想要出去尋找他。
順帶,出去吹吹風,宴會廳裡太悶了,她不是很喜歡這樣的場合。
端了酒杯走出大廳。
順著走廊往外走。
走廊盡頭有一個陽臺,可以看到大半個城市的風光,是個好去處。
她慢慢的往過走。
只是,在某個瞬間,停下了腳步,再不能往前半分。
因為她看到了陸西洲。
和時羽抱在一起纏綿親吻的陸西洲。
這樣的畫面她不是沒想過。
可想,和親眼所見是兩個概念。
前者只是有人往你心口插了一把刀,後者,卻是有人握住插進你心口的那把刀,在你的傷口裡用力攪動。
血肉模糊,心如刀割。
她站在那裡,痛到指尖都在顫抖。
發不出任何聲音,做不出任何反應,唯有眼淚,在剎那間湧出眼眶。
像是忘了擰上的水龍頭。
手裡的酒杯不知何時砸在地上,發出支離破碎的脆響。
在安靜的空氣裡,很突兀。
陸西洲動作一停,下意識的回頭看去,就看到許南風站在那裡,穿著他送的那件白裙,哭成了淚人。
不知為何,心口尖銳的疼了一下。
他鬆開時羽,下意識的朝許南風走去。
模糊的視線中,看到陸西洲走過來的那一瞬,許南風終於回神。
狼狽,恥辱,難堪。
諸多情緒湧上心頭,叫她片刻都不能面對陸西洲。
她拔腿就跑。
後面傳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伴隨著陸西洲的喊聲:&ldo;許南風‐‐&rdo;
她急急忙忙的繞到樓梯口,下樓。
很少穿高跟鞋,今天,是為數不多穿高跟鞋的時候。
很不適。
不知怎的,腳扭了一下。
身體晃了晃,失了重,直直的朝樓梯口滾落下去。
身體多處撞到臺階,鑽心的疼。
終於重重落在一處平面。
眼冒金星,胳膊和腿上都穿來擦傷的痛意,腳踝處更是襲來撕裂般的痛楚。
可她聽到身後陸西洲拔高的嗓音。
顧不得疼痛,雙臂撐住地面站起身來,眼前陣陣發黑,她用力掐了掐太陽穴,讓自己清醒幾分,又繼續跌跌撞撞的朝下跑去。
終於跑到大廳。
她沒力氣了,感覺好像下一秒就會暈倒。
可是不能被陸西洲追上。
那是她僅存的最後一絲尊嚴啊。
好在,公司旁邊,是一個便利店。
許南風強撐著,一路跑進去,找了一處空地,藏了起來。
陸西洲追到樓下,卻尋不到許南風的蹤影。
焦急的站在原地四處打量。
無果。
那抹白色的身影,就那麼從他眼前失蹤了。
陸西洲把手指插進黑色的短髮,懊悔和自責,一併迸發開來。
在門口站了很久,確認許南風離開了。
陸西洲才抿了唇,一雙眼深諳難辨的收回視線,肩頭頹敗的垂了下去。
他身後,時羽追了過來,故作一臉茫然的發問:&ldo;發生了什麼?&rdo;
陸西洲看著她,心底一陣莫名煩躁,方才心底的那些心思,消失的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