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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韓玉鳳,虛長妹妹兩歲,二八年紀」韓玉鳳熱絡地道。
又偏頭問唐姑娘,「妹妹多大了,叫什麼?」
唐姑娘撂下飯碗,用繡帕抹抹嘴,姿態嫻雅,「唐佩瑤,剛及笄」
韓玉鳳又轉向梅姑娘,「妹妹怎麼不吃,一路上吃的乾糧,乾巴巴的難以下嚥,妹妹吃不下,喝點湯,潤潤喉」
「謝姐姐,我吃不下」梅姑娘聲音小到就旁邊人能聽見。
「妹妹多大了?」
梅姑娘低頭,小聲道:「我叫梅玉英,十五歲」
幾個人都不說話,整張桌子就韓姑娘一個人挑起話題,沒人應和,韓玉鳳也覺無趣。
帶韓姑娘最後一個擱箸,月娥的丫鬟雲珠、姚媽媽和跟著韓玉鳳一個丫鬟,跟著唐姑娘是一個老婆子,上桌把剩下的飯菜吃了。
四個女子歇在一間屋子,下人擠在一間過道頂頭屋子裡。
辦差的四個衙役,頭目的是個三十出頭的男人,對幾個人道:「都歇著吧,養足精神,明兒天一亮就趕路」嘴裡罵罵吱吱的嫌這趟差辛苦,撈不到油水,不敢怠慢這幾位美人,知道是王府裡要的人,一路還算客氣。
十幾日後,一行進了京城,換乘轎子,月娥撩起遮擋嚴嚴實實的氈簾子,京城街道寬闊,不少店鋪上燈,熱鬧繁華,轎子穿過幾條街道,來到一座豪華府邸,門匾上書,簡王府。
轎子沒走正門,拐到東側角門,直接抬了進去,轎子停住,月娥轎子裡聽見一聲,「請姑娘下轎」
就有人打起轎簾,下面站著一群丫鬟婆子,雲珠從後面緊走上前,扶著她下轎,換乘軟轎,兩個婆子抬起,健步如飛,七彎八拐,穿過重重院落,又行了段路,轎子進了內宅,落轎。
「老奴陳林恭迎姑娘們,王爺吩咐,幾位姑娘先安置,隨老奴來」
月娥見說話的是一個公鴨嗓怪異的中年男人,並幾個下人,月娥心想,這就是皇宮裡的太監。
陳林前頭領路,幾個人都低頭悶不做聲跟著,只有韓玉鳳嘴甜地搭訕,「陳公公平常是跟著王爺的?」
陳林腳步依然四平八穩,回頭恭敬地答道:「老奴進宮之日起,就跟在王爺身邊」
「陳公公是王府舊人,以後還要仰仗公公扶持」韓玉鳳媚笑討好道。
「老奴不敢,姑娘是主子,老奴是奴才,只有姑娘照顧奴才的」月娥想陳林這種老太監,宮裡混出來,油滑,不是三兩句就能收買的。
「這王府可真大」韓玉鳳一臉艷羨。
一行來到緊靠花園後頭一處院落,陳林停在一排房屋門口,弓身,「姑娘們今兒就住這裡」
兩人一個房間,下人住在把花園頭一間。
月娥跟唐姑娘分在一間屋子,屋裡迎門一鋪炕,被褥都是新的,還算乾淨。
夜以繼日趕路,月娥勞乏,雲珠去院子裡那口井打來水,唐姑娘的丫頭也服侍姑娘洗漱,二人早早就睡下了。
睡至夜半,月娥隱約被什麼聲音驚醒,朦朧中聽唐姑娘說,「秦妹妹,你聽,好像有人哭」
月娥仔細聽聽,聲音好像是隔壁傳來的,「好像是梅姐姐的聲兒」
「大概是想家了」二人也睡不著,各自有心事,唐佩瑤情緒低落,「秦妹妹,你說我們還能回家嗎,我祖父若知道我父母賣女兒,不知有多傷心」
「但願上天垂憐,放我們一條生路」月娥自己都不相信。
夜裡沒睡好,二人早起都無精打採,柴房有個銅爐子,雲珠燒好滾開的水,預備上,提了井水,服侍她梳洗,瞟了眼隔壁,小聲道;「那屋裡一夜好像都沒睡,梅姑娘哭得人心酸」
唐佩瑤咳聲,「梅妹妹過陣子適應了興許能好點」
雲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