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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如果對方在地面必定是在頂層的觀測所……有照片嗎?」這麼思考著她問。
「有,影片和錄音都在這裡。」西格瑪說著,他將已經匯入至手機當中的影片點開,先前他藉助尋人之便,隨身攜帶了錄音筆和微型攝像頭,儘可能全方位地獲取鐘塔內部資訊。
中原中也接過,自己未看而是直接丟給了太宰治,「你來看。」
有更專業的不用那是她傻。
「哎?這不是中也你的工作嗎?委託我可是要付錢的。」太宰治這麼笑著埋怨,他放下刀叉騰出手來點開了影片:其中有一閃而逝的關於觀測所的畫面,「觀測器械很是齊全,儀表亦是最新款,看來這個島在南太平洋漂泊期間與外界的交流很是頻繁……」他暫停下畫面評估著情報。
「負責守衛的是曾經的軍人,嗯很正常的事情,跟今天在法國區見到負責安全的工作人員的一致,這些人的裝備看起來可不怎麼樣的樣子啊……嘶。」他聲音停下來,半響嘀咕了一句:「(灰色幽靈)grau ist,嘖,基本可以排除對方在觀測所的可能了。」他最終說,表情帶著點讓人毛骨悚然的柔和,「呵,費奧多爾送給你我的第一份見面禮來了。」
grau ist,西格瑪思考了片刻,曾經在歐洲各非法組織呆過一段時間的他很快反應過來那應該是歐洲的舊式手/槍,但並不是法蘭西的軍備,可是為何據此……
他不知道具體緣由,在場的另外兩個卻是心知肚明。
grau ist,曾經被iic當作組織「徽章」一般的老舊武器,是他們曾經在那場被汙衊的最後一次任務當中繳獲的敵軍的武器,雖然現在那群徘徊戰場的幽靈主體已經悉數橫死於橫濱,但……
「多半是他們曾經的長官一類的,從站姿做派看是法蘭西老牌軍人,錄音裡有聽到他們稱呼指揮官為[大佐],看照片卻帶著屬於敵軍的武器槍枝,放置武器的位置比起立刻拔槍反擊的武器更近似於紀念裝飾,很麻煩的事情,中也要深入調查一下嗎?」太宰治似笑非笑抬頭問,譬如對方為何會出現在standard島上。
「調查個屁,陰魂不散,」正在從一盤子綠色蔬菜沙拉當中扒拉選取自己願意吃的部分的中原中也頭也不抬地說,「怎麼感覺我又被當成了刀。」她沒好氣地埋怨。
iic背後涉及的事件曾經被歐洲列為機密,多半涉及戰爭時某些的不光彩,以至於歐洲官方都不好出手處理,只能引到遠東借當時還是不法組織的portafia幹掉。這種麻煩事她要真的沾了手才是想不開,島上還有老鼠和鐘塔侍從,這些幽靈的長官很大機率成了老鼠或是鐘塔侍從策反挑撥的物件棋子——基於上述推斷,凡爾納當然不可能在觀測所現身。
身為超越者的他會不知道對方的出身嗎?這多半是他擺在明面吸引釣魚的棋子。
「因為小矮子的價值就在你的武力嘛,法國方沒法自己動手,所以想借你之手讓他們永遠閉嘴,不必想了,凡爾納肯定不在地表,中也直接晚上找時間探尋地下就可以了。」太宰治下完結論,放下錄音筆,點了點嘴角:「好啦,錯誤選項排除完,中也我的獎勵呢?」
突然開口要獎勵是什麼意思,西格瑪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只見對面的中原中也露出嫌棄的表情,她放下刀叉,在太宰治的笑意當中湊上去主動與他交換了一個吻,甚至太宰治還更進一步,他咬上她的唇瓣,直到咬出血。
西格瑪離開的時候腳步幾乎是飄著的,很顯然,上司當眾與人調情的場景嚇到他了。
「你別盡欺負西格瑪。」在主菜上前已經把胃填得七七八八,中原中也按了按被咬得有點發紅的唇瓣,壓低聲說著:「他是我下屬而已。」權算作第二遍解釋,之前借與與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