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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在一年之內第二次娶妻,娶的卻仍是阮家小姐阮素梅。
他的隆重其事塞住了所有閒雜人等的嘴巴。是啊,駱子言可不是傻子,若是阮素梅真給他戴綠帽,他又怎會覺得委屈了妻子而重辦婚禮?
杭州首富可不是誰都惹得起的,要想八卦也得先掂掂自己夠不夠斤兩。駱子言以實際行動說明了對妻子的眷寵,於是,所有的流言自動止息。
是日,二月初八,大吉,宜嫁娶。
整個杭州城都沸騰了,所有的店鋪都打烊休息一日,城裡所有居民都湧到了街頭看首富迎親。
只見浩浩蕩蕩的迎親隊伍吹吹打打,一路蜿蜒,幾十輛嫁妝豐厚得令人咋舌不已。
喜棚直搭出數十里,爆竹從早到晚地放,大紅的好酒流水般地送上,大魚大肉不要錢似的端出來。不論是什麼人都可以到駱家去喝一杯喜酒,也許很多人終其一生,也不會見過這麼大排場的婚禮。
新房中,紅燭高點,映得一室皆春。
駱子言踩著虛浮的腳步,略帶醉意地推門進房。還好多虧了凌康那小子幫他擋著那群想鬧洞房的無聊人士,他才能脫身回到新房。
新娘子安靜地坐在床沿,臉上垂著喜帕。
“雪兒,咱們可終於能獨處片刻了,我等這一刻,已等了許久。頭上蓋著這塊紅帕子這麼久,你一定悶壞了吧?”
他拿起擱在一旁的秤桿,輕輕挑起喜帕。喜帕落地,新娘嬌羞地垂首,紅暈滿臉。
駱子言伸手抬起新娘的下顎,新娘的視線寸寸上移,終於與他四目相對,他卻驚得一退。
“阮姑娘,這個玩笑也未免開得太大了吧?”
房門“砰”的一聲被激烈地撞了開來,一群人撲倒在地。
最先站起身來的是凌康那小子,就見他擠眉弄眼地走過來,搭住新郎官的肩膀,笑問:“你是怎麼看出來這個新娘是假冒的?我看來都一樣埃”說著話,另一個身穿大紅嫁服的女子走進屋來,滿臉笑容。
“我就說嘛,子言怎麼可能會認錯?你輸了,記得欠我一百兩銀子。”
胭脂才走到駱子言身邊站定,他忙對她抱怨:“怎麼,你也有份?難道你真連丈夫都可以讓給別人?”
胭脂淺淺一笑,拉起素梅的手,笑道:“素梅是我表妹,怎麼能算別人?”
兩人站在一起,身著相同的紅衣,一模一樣的清麗笑顏在燭光下,嬌豔得不可方物。
駱子言長嘆道:“凌劍呢?他也贊成你們這麼胡鬧嗎?”
倍受孤立的他,只想能找到一個跟他相同苦命的人。
“他在的話,當然沒得玩了。素梅把他支去辦事了。”胭脂淺笑答道。
駱子言微帶酸味的道:“怎麼,心愛的師妹成親了,他也不趕回來喝杯喜酒嗎?”
胭脂與素梅相視一笑,有會於心。
“大師兄有了妻子,當然是唯妻命是從啊,你啊,也要好好給我學學,知道嗎?”
“雪兒,這兒人這麼多,給我留點面子好不好?”駱子言湊近她低語,俊朗的臉上有些尷尬。
“哦,原來面子比妻子重要啊?那我算什麼?”胭脂微哼一聲。
駱子言忙陪笑地打躬作揖,“不不不,當然是娘子重要,面子算什麼啊?”
房內眾人皆愕然,原來一向自命風流,自詡“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情場鬼見愁,也有被人制住的一天。
於是,從那天晚上開始,杭州城中又多了一項流言,那就是杭州首富駱子言怕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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