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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石知道黎邢律對劉聞那點心思,也知道他倆之間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劉聞鋼管直,性向這種東西不是說掰就掰的,劉聞也明明白白的拒絕過黎邢律,但黎邢律這小子不撞南牆不回頭,這麼些年身邊也沒有別人,心頭就劉聞這麼一個。
黎邢律他們這桌算是臨時加的,金石給其他桌的客人弄完菜才開始炒他們這桌的,幾人都認識很久了,沒那麼多虛的,廚房裡剩什麼食材就做什麼菜。
等菜上齊時外面的桌基本上已經吃差不多了,金石端著最後一道炒時蔬走進來,坐在小圓桌邊,瞥了一眼他倆,笑著說:「有日子沒來了,怎麼得空了?」
金石二十七八歲,一米八幾的個兒,和黎邢律不相上下,只不過比黎邢律黑些,穿著簡單的休閒服,腳上一雙潮牌運動鞋,頭髮修剪得很乾淨精神,濃眉大眼,短袖下的手臂肌肉明顯但不突兀,妥妥一個陽光大帥哥,偏偏他還繫著圍裙,端著菜————這和他很不搭。不過這也正是金氏飯店的特色之一。
「金哥,」劉聞笑著說:「我是剛回國沒多久,醫院忙,還沒來得及過來,你問問邢律,看他怎麼說。」
「什麼怎麼說,」黎邢律已經擦了手,拾起筷子夾了一塊紅燒肉放到劉聞的碗裡:「自家飯店,說這種話。」
「去你的吧,」金石呸了一聲:「合著你把我當你家廚師了?你小子臉可真大。」
黎邢律挑挑眉毛,沒搭理金石。
三人有說有笑的吃了一頓飯,金石問了劉聞現在的狀況,又問了一些他留學的趣事,劉聞撿著一些意思的說了,飯後金石讓店裡的服務員拿過來一些他自己做的小點心遞給劉聞,說道:「這是我最近閒著琢磨做的,你拿回去嘗嘗。」
劉聞感慨金石的細心,真誠道謝,黎邢律看了一眼包裝精緻的點心盒,打趣道:「你倒是賢惠。」
金石呵呵一笑:「那是,不過我是看不上你了,要是劉聞點頭,我跟他過一起去你信不信?」
黎邢律抬腿踢了一腳他的屁股,輕聲斥道:「滾一邊去,輪得到你?」
嘻嘻哈哈打打鬧鬧的時間過得很快,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多,劉聞提出告辭,黎邢律拿起鑰匙說要送他,劉聞擺擺手:「我自己打車回去,你送了我再回去太折騰,明天週日,早點回去好好休息。」
劉聞拒絕人的時候乾脆利落,不給別人留幻想的餘地,就像當初他察覺出黎邢律對自己超出朋友的感情之後就將其挑明,兩人之間沒有任何戲劇化的劇情,劉聞不願意,可黎邢律也放不下這段感情,只不過他尊重劉聞,並且給自己定了個限,在自己喜歡上別人之前待在劉聞身邊,不打擾,不越界,退回到朋友的距離,這是劉聞想要的距離,他不願意失去黎邢律這個朋友。
黎邢律放他離開,只叮囑讓他到家發個訊息過來,劉聞擺擺手,說知道了。金石在自己的位置上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等劉聞離開之後這才開口:「都幾年過去了,還放不下?」
劉聞走後,黎邢律臉上的笑容都少了,他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對金石說:「加點熱水。」
「不加,」金石不客氣的開口:「我要打烊了,懶得給你燒熱水,你自己回家喝去,自己泡的不比我泡的好喝?」
「沒勁,」黎邢律不喝了:「那一會喝酒去?」
「喝酒不去,泡吧考慮考慮,」金石笑嘻嘻的說道:「我得去獵艷。」
「分了?」黎邢律問他。
「早分了,」金石道:「都是玩玩,玩不到一起就散夥,大家都是成年人,簡單點,情情愛愛那玩意費死勁,我可沒那工夫。」
黎邢律站起來:「那走吧。」
他們來到宣城出名的一家男同志吧,名字取得很有意思,就叫艷,聽起來既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