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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頷首,氣勢上未有半分輸給對方。
他眉梢微微上挑, 眉目間還帶著獨屬於少年的風流氣, 卿卿聽到他冷哼了一聲, 似是不屑,看起來似乎是玩世不恭的模樣,但眼神中又透露出不容侵犯的權威。
他一字一句, 緩慢卻又擲地有聲:「杜公子有這閒心不如多去關心慕姑娘,我的夫人,不勞你費心。」
夫人這二字,不知怎麼的,從他嘴裡,竟然被念出了一絲旖旎的味道。
卿卿想,一定是錯覺。
——
顧徵覺得自己腦袋八成是不太清醒。
他最近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為什麼要一次又一次的來給卿卿解圍了。
如果是曲意奉承她,想從她身上將她給自己下的禁制解開,但他又總是剋制不住對她惡言相向。
他前後舉動矛盾,說遵從本心和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都不太適合形容他。
畢竟他哪一點都不符合。
其實剛才顧徵沒打算在那個時候出來的,他的惡趣味本可以看卿卿再難堪些。
但他最後還是沒選擇那麼做。
少年睫羽輕顫,似是不知道在想什麼,他知道杜衡想來取他和卿卿的神魂,但不知為何沒有這麼做。
顧徵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感謝自己的特殊血脈,讓他在這個幻境中能施展血咒,也能夠靠血咒的力量去暫時性的擺脫幻境對他們的壓制。
被卿卿拖入這無盡輪迴儘管不是他的本意,但他們兩個人現在就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不管現如今的情況如何,他都不得不繼續和她虛以為蛇。
他其實那日沒必要同卿卿生氣的,但話已出口,就沒有反悔的餘地。
從小到大,他一向最會忍辱負重,但今日卻不同了,在遇見卿卿之後,他的計劃被打亂,變的一團糟糕。
顧徵默了默,他想起身走人,又把自己這個想法按捺住。
不過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卿卿把他的手給扯住了。
他心裡煩的很,本想曲意奉承順著卿卿,可話一出口就變成了:「尊上又有什麼事?」
顧徵不想這樣的。
但他不知道自己的耐心從何時起已經變得這樣差了,彷彿一面對卿卿的時候他的全部忍耐就會消耗殆盡。
他想,等事情結束了之後,他要親手把她除掉。
對於他而言,一切可能超出掌控的東西都極其危險,而顧徵不會讓這種危險影響到自己。
少年回過頭,看面前的少女,他冷聲道:「放開,人已經走了。」
卿卿努力地搖搖頭,又把他的手拽得更近了一些道:「不放,我都好幾天沒看到你了,你總得把話跟我說清楚吧?比如——」
她話才說到一半,就被面前的人毫不留情的打斷,顧徵轉頭,冷眼看她道:「比如什麼?比如之後我為什麼沒去找尊上嗎?難道尊上很想見到我?」
「瑾瑜,你明明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卿卿想問的是,他那天為什麼突然那麼生氣,還說她靈力恢復大半卻沒告訴她。
小姑娘耐心的放下身段來解釋,她一字一句,說得極為認真:「那次的事,我也不是故意瞞你的,如果你希望我為這件事向你道歉,我認我的錯了,但是可不可以,請你不要這樣一生氣就不分由頭的不理人。」
卿卿道歉的態度很真誠,系統後面告訴她,她多少也清楚了一些,那次的迷香果然只對她一個人有影響,今天杜衡過來也是在探聽虛實的,幸虧到最後一刻狗兒子過來了。
要是狗兒子不過來,她或許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辦。
卿卿踮起腳尖,看他沒推開自己,把身體靠的更近了一些,輕聲道:「瑾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