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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重中又帶著些期待。
明明好像一個故事似乎終於畫上了一個句號。
但在故事的最後,又加了一句「未完待續……」,給人感覺無限可能。
喬奈穿著校服,賀斯宇穿著褐色短袖體恤,正如他們初次相遇時的場景。
陳導試著拍了幾次,每次他們兩都有人卡著臺詞。
不是因為臺詞背不出,而是念不出。
那些要離別的話,總是堵在喉嚨口。
總感覺不說出口,就不用真的分開似的。
好幾次喬奈都情緒瀕臨崩潰,哽咽著對不下去。
這是兩個人有史以來ng最多的一次戲。
而所有人都知道不是因為兩位演員的演技問題,而是演員入戲太深,太不捨,實在無法念出分手的臺詞。
這一場拍了好幾次,兩個演員才終於進入到一個平穩的情緒中。
導演喊了開拍,喬奈馬上進入狀態,她嘴角一扯,語氣輕巧地說:「我要走了,不回來了。」
賀斯宇的眼睛晃了一下,突然失去了光。
喬奈走到前臺拿了一根煙和打火機走到賀斯宇面前說:「再給我點一根煙吧。」
賀斯宇接過打火機,點了火遞過去。
喬奈雙指熟稔地夾著煙,看著火苗,突然停住了動作,眼神有些失焦地說:「把打火機留送給我吧。」
賀斯宇緊緊捏著打火機,似乎不捨得給的樣子。
喬奈帶著些祈求卑微地說:「給我留著一樣你的東西,當個念想吧,畢竟是你教我抽菸的。」
賀斯宇抿了抿唇,把打火機交到她手裡,問道:「想好了以後要做什麼嗎?」
「沒,可能做我媽乾的那行,」喬奈冷笑,「你教我那點本事,我也能用上不少。」
賀斯宇一輩子都沒見過有一個女人,用這麼絕望淒涼的眼神看著自己過。
就像是一把無形地刀,深深地刺到了她的心臟。
賀斯宇站起身走到櫃檯,隨手抽了一刀錢給喬奈:「拿著吧。」
喬奈看著他手裡的錢,沒有接,眼神失焦道:「這是什麼,嫖資嗎?」
賀斯宇說不出話來,欲言又止,表情中似乎能看出一絲懊惱。
喬奈把他的手往後一推,「不用了,我是自願的,」喬奈冷笑一聲,「而且就算是嫖,你也給我免費紋身了,我們就算兩清了吧。」
喬奈轉身準備走,賀斯宇快速跨了兩步到她身邊。
「我把打火機給你,」賀斯宇走到她面前,凝視著她,徐徐托起她的下巴,「你也留點東西給我吧。」
喬奈的眼睛裡開始蓄起了淚水。
雖然這裡劇本沒有要求流淚,但是她實在控制不住內心壓抑著的悲傷。
面對眼前站著的這個深愛的男人,她知道這是最後一次見面了,她知道他們的故事就要結束了。
雖然不適和惋惜,但她知道這是最正確的決定。
這世上最痛苦的,不是愛而不得。
而是,相愛而不得。
賀斯宇沒說話,只是很慢很慢地俯首,輕吻了上去。
是比第一次接吻更珍視的感覺。
好像是在吻內心的神靈、是在吻剛出生的嬰兒、是在吻一輩子不願意放手的姑娘。
喬奈下意識閉上眼,閉眼的那一瞬間,淚水正好從眼角滑落,經過她漂亮的臉部線條,最後落到地上。
發出其實輕到沒有任何人能聽到,卻異常鈍重有力的聲音。
這個吻在劇本里本該到此為止。
導演喊了卡。
然而在現實中,這個吻沒有停止。
雖然知道這場戲已經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