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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個人把手往下移了移。把手心裡的那塊糖移到她眼前:「吶,嘴裡還苦嗎?」
伏夏看著那塊糖,轉而去看小靠山的臉。
她撇撇嘴:「苦。」
不僅苦,而且又把藥吐出來了,就更苦了。
寧榕走開了一點,給她倒了一杯水:「漱漱口。」
剛剛趁著沒人吐藥的時候就已經漱過口了,但是還是苦。
伏夏看著那雙手,半坐起來,就著寧榕的手漱了漱口。寧榕另一隻手就遞過來一個空杯子,讓她把水吐在那裡。
伏夏剛把水吐出來,寧榕就把糖塞到了她嘴裡。
伏夏用舌尖把糖推到了嗓子眼處含了一會兒,又把它頂到了腮幫子處含好,嘟嘟囔囔地和寧榕說:「師姐,我真的好了。我不想喝藥了。」
寧榕剛剛把杯子裡的漱口水倒掉,把杯子洗乾淨。
她一邊擦杯子一邊隨手用自己的胳膊碰了碰伏夏的胳膊:「可是你身上還是很涼。」
伏夏絕望:「每個人都不一樣,我只是涼,我沒有事!」
「你體柔。」
「我沒有!」
寧榕已經把杯子放好了。她看向伏夏:「可是你走兩步就累,你上次在黎城,劍都拿不動,你每次去易安崖一趟,都氣喘吁吁。你站得久了還難受……」
伏夏:「……」
伏夏一邊絕望,一邊伸手,把寧榕的手拉過來,用拇指揉著大魚際和虎口處,手指擦過去的那一瞬間是白色的,手指剛剛抹過去,就變成了更紅的顏色。血管就漸漸的看不清晰了。
寧榕只覺得自己手上癢癢的。連帶著心裡也是癢癢的。
她低頭看過去。
師妹還躺在床上,因為低著頭,所以眼尾顯得尖尖上挑起來,睫毛長長的。
伏夏身材瘦削,所以手也是細細的長長的,她不願意幹活,平時就願意躺著,所以手上乾乾淨淨的。但是因為太細,手上也沒有什麼肉,所以也算不上軟。只感覺到一點涼。
和師妹這個人一樣。感覺涼涼的沒有什麼人情味。但是又總是讓人感覺,心裡軟軟的。
伏夏揉了一會兒小靠山的手,軟聲勸:「我真的好了。」
這次寧榕連反駁都沒有,她不置一詞,接著看伏夏玩自己的手。
伏夏又說:「藥真的很苦,我一口都喝不下去。「
「剛剛不是也喝了嗎?」
寧榕嘆氣:「這次是我的錯,我下次一定記得給你糖。」
她說這話時,眼神閃爍。
伏夏撇嘴:「你今天是真的忘記了?」
「……」
不是,只是生氣了。
寧榕不說話。
伏夏也不追問,只是又說:「我之前喝,是因為這是你辛辛苦苦熬的,你又這麼想讓我喝,我就喝了。但其實我根本不想喝,太苦了。」
她說到了這裡,寧榕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所以你之前,最開始師父給你討的藥,你喝了嗎?」
小靠山說的應該是那個伏夏的藥。
伏夏頓了頓,不知道怎麼回答。
她不回答,但是寧榕已經從她這停頓裡猜到了什麼。
寧榕嘆氣:「我應該早點監督你的,要是早點就開始喝,說不定現在就已經好了。」
伏夏不情不願:「我這兩年也沒有喝,不是也沒有什麼事嗎?」
她說著,心裡卻漸漸的沒有了底。
自己來了這裡,那伏夏去了哪裡?
是不是死了?
如果真的是死了,那為什麼死?會不會是因為這個身體的問題?
寧榕低頭去看伏夏的手。
剛剛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