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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自己沒有姓名,也應該是一個很好的工具人啊,宗主應該可著勁薅自己啊。怎麼現在對自己這麼仁慈?
伏夏不懂,伏夏就問了:「師父為什麼這麼說?師姐不應該是說讓我去修行嗎?」
宗主失笑:「那你願意去修行嗎?」
伏夏搖頭:「不是很想。」
「那不就得了。」
宗主說:「我之前要求你有自保的能力,如果可以就有立足的能力。現在寧榕說她努力修煉保護你,你又不是很想修行。現在我還在,我在就有你立足的地方,以後我不在了還有寧榕,那就算了。「
伏夏驚喜:「……這就算了?」
「這就算了。」
「為什麼算了?」
伏夏知道宗主是知道了小靠山會保護自己,但是還是問:「因為你知道師姐在乎我?只要有師姐在一天,我就可以安逸一天?」
「有點。」
宗主輕笑:「寧榕歸寧榕。你不一樣。」
作者有話說:
今天真是很粗長呢。
第36章
伏夏當時以為宗主的意思是自己作為第二個弟子沒有什麼責任,寧榕又願意保護自己讓自己當個廢物,所以自己不一樣,自己可以跟隨自己的心意當個廢物。
畢竟連上最開始宗主說的那些話,確實是可以這樣理解的。
她當時茫茫然,還以為是小靠山在宗主面前說了好多保證的話,宗主又知道自己不願意上進,所以默許了自己的懶散。
一時間還有點高興,覺得現在師父都知道自己和小靠山的關係好了。這也算是已經得到長輩的承認了對不對。
歡歡喜喜回去了,躺在床上看著房間裡小靠山給自己準備的各種東西,看著看著就想小靠山了。
那點想一點點湧上來,越來越多,最後簡直能把人給淹了。
反正伏夏是被淹著了。她覺得自己像是嗆水了一樣,從嗓子眼開始,是一點點的酸,一路流下去,隨後化成了讓人喘不過氣的孤寂。
但是又不只是簡單的難受。
就像是淹在水裡,但是張出了尾巴,自己甩著甩著,游上來了。
於是就又有一點甜。和著看不到人就不肯輕易下去的孤寂,變成了另一種說不出來、但是讓人很想嘆氣的一種衝動。
伏夏知道自己不能衝動,於是翻了個身,接著想小靠山。
想到小靠山那個性子,就要想她到底是怎麼和宗主說的,才能讓宗主都同意讓自己當個廢物這件事了。
她可能會很認真地告訴宗主她願意保護自己。也可能會像是和厭春說的那樣,告訴宗主師妹說不想努力了只是說說而已,其實師妹很厲害,要宗主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也可能是一板一眼,和宗主說自己可以把一切做好,不需要師妹作什麼了。
越想越不對勁。
如果宗主真的覺得什麼事情都可以讓小靠山做,那就不需要有自己的存在了。
如果按照正常的原因來說的話,自己之所以存在,就是為了幫助寧榕輔佐寧榕的。如果真是這樣,宗主不會同意自己做個廢物。
就算是宗主知道自己不思進取,知道小靠山願意給自己吃軟飯,但是這也是自己來了之後的事了,在自己還沒有來之前、小靠山還不是伏夏的靠山之前,宗主也是和伏夏說,不求著你怎麼怎麼樣,有得以立足的能力就可以了。
為什麼呢?
念寒宗起碼也是修仙界數一數二的大門派,為什麼這樣的門派的宗主,會願意自己的徒弟是一個沉溺於安逸不求上進的人?就算是小靠山願意給自己吃軟飯——這件事本來就是不對的,天道自然,有因就有果。
伏夏成為念寒宗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