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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方死去,戰鬥才會短暫停下。獲勝的一方不知疲憊也不知疼痛,立刻就開始與下一個遇到的生物進行搏鬥,直到再有一方倒下。
就這麼迴圈往復,森林的最深處彷彿一處煉獄。
段依白作為生物,自然也無法避免被那些早已失去理智的動植物攻擊。
待他循著細微的人為痕跡找到那個山洞,身上早就滿是傷口。
肩頭甚至被咬穿了一個血洞,幾乎能夠透著看到對面,還在汩汩冒著鮮血。
那是一隻很像劍齒虎的猛獸,段依白很險才殺死對方,自己卻也差點給廢了一隻手。
森林深處的動植物攻擊力遠超外部,且一個個都不要命,危險程度更是直線上升。
捂住傷口,段依白看了看天,估算了一下時間。
最終還是踏進了山洞。
山洞裡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而且也不深,一眼就能望到底。
段依白原本打算仔細摸索的動作突然頓住,踉蹌了幾下之後靠著石洞壁滑坐在了地上,面色慘白,呼吸都十分虛弱。
眼睛漸漸闔上,靠著石洞壁就這麼昏睡了過去。
肩膀上的血順著手臂流下,在指尖滴落。
山洞的最深處角落,一點紅光閃了閃,對準了段依白。
時間過去許久,太陽開始下沉了。
段依白緩緩睜開眼睛,捂著自己的肩膀慢慢站了起來,晃了晃身子,最後一臉茫然地離開了山洞。
嘴裡還無聲地罵了幾句。
段依白的身影走遠,直至消失在森林的深處。
一個身影靠近了山洞,只不過一踏進洞口處就消失不見。
「居然又有獸人進來了,真是麻煩,要不是不能引起主神注意,早就把這些礙事的獸人都給殺了。」
身影看著監控裡面渾身是血靠在石洞壁上面昏睡休息的獸人,不屑地嗤笑了一聲。
「都已經刻意趕過去一些動物給他們當食物了,怎麼還有不知死活的進到深處?」
黑影翻了翻記錄表。
「今天是祭祀啊,難怪,之前那些獸人也是在這日子附近闖進來的。」
「為了一個沒用的祭祀把命搭上,真是愚蠢。」
黑影笑了起來,「不過也沒關係,馬上就完成了馬上我就會是最強的任務者,那什麼所謂的頂級任務者也只能跪在我的腳底下乞求垂憐!」
段依白離開森林深處之後,臉上的虛弱與暴躁一掃而空。
好險,那山洞裡面居然有攝像頭,他差點就暴露了。
不過他的感覺果然沒有出錯,那山洞裡面被布了陣法,遮蓋了原本的模樣。
看了眼長時間在粗糙的地面畫作而被磨破的指尖,段依白嘆了口氣。
他現在靈力跟其他的能力都被壓制了,再加上時間緊急,只是借著昏睡的樣子遮擋,匆匆用自己的血畫了兩個陣法。
血裡的力量變得稀薄,陣法的威力也被大幅度削弱。
其中一個陣法只能在靠近時感知到山洞內是否有人存在,而另一個則是在緩慢地滲透那個遮掩山洞真相的陣法。
那個背後的人似乎也被壓制了力量,只能像段依白一樣用自己的血,還有一些本世界的材料佈置陣法。
就像那塊被不小心漏下的石頭。
但那人境況顯然要比段依白好上不少,還能取出攝像頭雷射切割器之類的東西,估計是空間還能用。
段依白那兩個簡陋的陣法是為了下一次探查做準備。
下一次就必須速戰速決了,因為第二次進入山洞被錄下來,絕對會引起背後那個人的警惕。
哪怕一進去就破壞攝像頭也沒有用,反而更加坐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