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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尼苦笑,「沒有啦,不是說你肉香,是你的血香。」
林卡：「謝謝，有被安慰到。」
血也涼了。
再說，我們為什麼是畜牧養殖公司？
這大樓！這麼氣派！
這蝙蝠！如此陰森！哪怕是家政企業呢？
算了。
莫尼解釋說，「我們有養殖場的，每天都能吃上最新鮮部位最好的肉，不過我們人少，需求量沒麼大，要求卻高，現在已經在做自己的餐飲品牌了。」
凱恩也點頭，「就是，我們廠裡的豬養的都是白白胖胖，雞也肥，包了整整三座山頭，全都在上面散養的，最近正在開墾人工湖，已經拿到許可證了。」
林卡迅速調整狀態，「行吧，那我能申請只上山餵豬和雞嗎，人工湖我不行，我有深海恐懼症，看見水就害怕。」
凱恩笑的肚子疼，「傅總，他要去餵豬！」
林卡：「？」
傅澤：「……」
林卡想起來他是天天要給傅總帶飯的，所以，餵的是傅總？
凱恩說，「行了，不逗你了，只是辦個方便出入的通行許可證，養殖方面不用我們參與，都有工人，我們只負責吃掉他們供應的晚餐就可以了。」
林卡後知後覺說，「所以你們吃的那些，都是自己養的。」
凱恩：「當然，外面買不到，你今天可不要浪費糧食啊。」
林卡想到那一箱新鮮的血水，搖搖頭，「真的是很新鮮，但我感冒剛好，就不和大家一起共進晚餐了。」
剪綵影片，林卡到底是沒好意思發給郗讓。
穿著毛絨大睡衣在外面待不了多久，林卡又回了傅總辦公室。
辦公室裡沒有開燈，但是一點也不暗，好像不太符合這些吸血鬼的日常作風，林卡才發現窗簾是開著的。
那塊壞了的玻璃，竟然已經裝好了。
傅總拿著剛水杯進門。
「裝修師傅來過了？」林卡衝過來問他。
傅澤看都沒看那玻璃，「嗯。」
林卡撓頭，怎麼可能呢。
那師傅昨天說了，確定最早一個周後才能過來。
林卡不信，他還打算今天晚上再發燒一次呢。
昨天燒的太厲害，都沒來得及說點葷話，好不容易讓一個半夜才精神的吸血鬼願意同床共枕，怎麼能就這樣放過傅總。
林卡跑去問凱恩，「修玻璃的上午來了？」
凱恩正擺弄那塊紅色的布，「沒啊。」
「那窗戶……」
凱恩突然想起什麼來，憤怒道，「對！傅總神經病！把四樓的玻璃拆過來了，明明以前漏風也沒關係的，偏偏昨天晚上嬌嫩了！」
林卡一愣，「啊？他弄的？傅總會安裝和拆卸玻璃？」
凱恩一副我上我也行的樣子，「很簡單啊，他看影片就能學會，就是沒讓我弄，不然我弄的更好，就拿個小錐子把窗戶那的封條別下來，整塊玻璃就能完全抽出來了。」
「……」好一招，拆東牆，補西牆。
凱恩：「但你們裡面壞掉的那個玻璃茬兒，都是我一個一個掰下來的，我功勞比他大。」
「辛苦了兄弟。」
林卡回來，一手壓在傅總躺椅的把手上，一邊靠近他，然後仔細觀摩傅澤的臉。
林卡問，「傅總，有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
傅澤低頭看報紙，「凱恩拇指不靈活，做不了精細活。」
林卡：「……」
就他媽離譜。
「不是，你紆尊降貴，大半夜幫我換玻璃，不是因為愛我？」林卡一手壓下他的報紙。
傅澤抬起頭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