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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睛一看, 原來是個雪白的狐狸。
「大師救命!」
那狐狸嘴裡竟然有人聲!
眾人譁然,都呆立不動了。
轟隆一聲,漆黑的窗外好像有閃電劃過。那狐狸又一溜煙跑到樸大師懷裡去了。
「諸位!今日舊友有難, 老朽先去處理此事, 改日再聚!」
樸大師一臉嚴肅,抱著狐狸急匆匆退走了。
很快大廳復又亮起, 呆立的眾人才醒悟過來了。
剛才那是什麼?狐狸精嗎?!
這樸大師好大的本事!能救下遭雷劫的狐狸!
眾人興奮異常的追到門口去看樸大師和狐狸, 早把臺上的孔青給忘記了。
孔青感到無趣, 摸了摸鼻子,又一個人走回到座位上。
這時座位上只有左桓一個人坐著了。
「你怎麼沒把那狐狸精搶先收了, 就是你出風頭。」左桓笑著看他。
「哎!那哪是什麼狐狸精啊。就是普通的狐狸, 好像還是他們養的, 我抓它幹嘛。」孔青撓了撓頭。
「外面的雷聲怎麼回事?」左桓也有點好奇。
「我看到是有個人在樓下院子裡的一輛車放了喇叭。閃光也是車上的閃光燈。就對著這裡的窗戶呢。」孔青說。
「準備還挺全。」
左桓看見孔青苦惱糾結的臉, 忍不住笑了。「你真本事都比不過人家的假排場。」
「算了算了。不是那個神秘組織裡的人就好。」孔青說。
眼看著宴會戲劇性的收場,兩個人吃了一場空蕩蕩的酒席,就回去休息了。
和孔青的自在悠閒不同, 回到自己店裡的樸大師一臉嚴肅的看著面前站著的兩個徒弟。
也就是舞臺上端畫的那兩個。
「你們怎麼搞得?你知道為師我為了今天的表演花了多少錢,多少心血嗎?」
「那白吃白喝的三十桌三萬塊!主桌冒充部長協會會長演員一萬塊!攝影攝像一萬塊!舞臺道具五千塊!」樸大師強調道。
「嗷嗷嗷!」
一個細細的叫聲在樸大師腳下打轉。
「小朱,你去把阿笨脖子下面的錄音器拆了,它難受不難受!」樸大師用腳撥開那搗亂的狐狸,喊道。
小朱立刻過來把狐狸抱走,把它脖子裡面藏的錄音器拆了,然後塞了塊咬膠給它,趕它去別的地方玩了。
樸大師看見搗亂的走了,重新開罵道。
「你們說這麼多錢!萬一打水漂了,我什麼時候才能賺回來!」
「不是啊師父,我們兩個都看見那筆懸在空中寫字啊!」一個徒弟弱聲抗辯道。
「你們兩個都收人家錢了?」樸大師瞪他們。
「真的!師父,那傢伙是來真的,我們真的沒有被收買!」兩個徒弟急啊。
「這世上怎麼會有鬼呢!跟我做了那麼多年,你們還不清楚嗎!那些找我驅邪驅鬼的,不都是自己神神叨叨自己嚇自己的啊!」樸大師罵。
「那反正我們是被嚇到了才失手的。那小子絕對有些古怪的本事。」兩徒弟委屈巴巴的說。
「哼……我不管他會什麼。反正這塊地盤只有我一個人能做這個生意!明的不行就得來暗的。必須把他趕走!」樸大師摸著下巴,不停的想著壞招。
「師父,你再考慮下吧!萬一那傢伙是真的呢!我們會有危險的啊!反正我們來的時候不就打聽好了,那傢伙在街坊眼裡就是騙子,我們今天那一手也鎮住那些人了啊!他搶不過我們的生意的,早晚會自己走的,」兩個徒弟勸阻道。
樸大師還想說什麼。就聽見一個夥計從樓下跑上來說有生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