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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以前的陸初,自然不會親自去打理鋪子,交給身邊的下人就行。 但是現在陸初發現,很多事情她的確可以交給別人做,但是她必須要先學會,不然以後被騙了都不知道。 而且她以後用錢的地方不會少,所以那幾間鋪子她一定要好生打理,決不能有任何意外。 至於二嬸,陸初覺得自己現在沒有資格看不起她,反倒是她該琢磨,如何讓二嬸同意教自己。 “多謝姐姐提點。”陸初道謝。 陸沅知應了一聲,兩人便沒有再說話,一路安靜地坐著馬車到了城門口。 在城門口的時候,馬車突然與旁邊的一輛馬車相撞,雙方都停了下來。 “你們是怎麼駕車的?”湯嬤嬤的聲音響起,“怎麼突然就提了速度?” 聽湯嬤嬤的話,應當是對方突然提速,陸家的車伕避讓不及,這才產生了摩擦。 “不好意思,是我們這邊的車伕趕了一路車,有些睏倦,沒有掌控好馬匹。”一道溫潤的聲音響起,帶著明顯的歉意,這讓湯嬤嬤倒是不好意思繼續問責了。 “既然沒有人受傷,這件事就不必再追究了。”坐在馬車裡的陸沅知出聲,她並未露面,“嬤嬤,時辰不早了,莫要再耽擱了。” “這位小姐大度,但我們有錯在先,自然是要賠禮道謝的。”那男子繼續說道,“不如小姐告知身份,他日我也好上門致歉。” 男子的要求聽起來合乎情理,陸沅知只是問了一句:“公子不是京城人士嗎?” “雖然許久未回京,但也算是在京城長大。” “那如何不識我陸家車標?” 陸家位列公侯之位,豈是尋常人敢衝撞的?所以這陸家的車標,京城之中不認識的人很少。 聽到陸沅知的話,在場的人都一臉懷疑地看向男子的方向。 湯嬤嬤也不客氣了:“這哪裡是不小心,分明是故意。” 對方的馬車車簾開啟,裡頭坐著的男子也就這麼展露於眾人面前。 男子面容俊朗,只是面色中透著些病態的白,穿著一襲月白色的錦袍。 羸弱而又不失溫潤,只是看著他,好似就能讓急躁的情緒平靜下來。 陸沅知掀開了車窗窗簾,她看向男子,一眼便認出了他:“原來是沈家四公子歸京。” 聽到陸沅知點出了沈觀瀾的身份,周圍的人都面帶驚訝之色。 沈觀瀾竟然在這個時候,回來了麼? 沈觀瀾好似沒有聽到聚集在城門口的百姓的議論之聲,臉上露出帶著歉意的笑容:“我許久沒有回京,一時之間沒有想來了陸家的車標,確實是我的不是。” “別人說這話我是不信的,既然是沈四公子所言,那我是要相信的。”陸沅知臉上的笑意不達眼底。 沈家老夫人這一生育有四子一女,沈觀瀾是沈老夫人最小的兒子,但在京中的名氣是最響亮的。 誰人不知,沈家四公子風光霽月,一手劍術使得出神入化。 當年顧雲臻對沈觀瀾一見傾心,主動請廣茂帝賜婚,在沈家出事之後更是不離不棄,至今都在等沈觀瀾回京。 如此想來,沈觀瀾此次回京,只怕是要履行和顧雲臻的婚約了。 顧雲臻是當今聖上和皇后的長女,頗得恩寵,若是這樁婚事成了,只怕沈家是真的要重新崛起了。 就在這時,沈家人來了。 來迎接沈觀瀾的都是沈家的小輩,沈連迢、沈輕白,以及沈珈音。 三人見了沈觀瀾,都喊了一聲:“四叔。” 沈珈音目光一轉,就看到了坐在另一輛馬車裡的陸沅知,眼中閃過厭惡之色:“陸姑娘,你怎麼在這裡?” 這一次,不等陸沅知回答,陸初就主動出面回道:“怎麼,這條路我們陸家的人走不得嗎?” “陸初,不得對沈姑娘無理。”陸沅知雖然說著這話,但語氣中並無對陸初的責怪。 陸初故意一臉驕蠻地說道:“難道我說錯了嗎?明明是沈家的馬車先撞了咱們的馬車,不然我們早就進城了,哪裡還要聽沈姑娘的奚落? 吃齋唸佛了三個月,本以為回來之後運氣能好一些,這還沒有進城門,就遇到了這麼晦氣的事情!” 陸初說完,直接撂下了簾子,好似是賭氣一般地坐了回去。 沈珈音這才想來,陸沅知和陸初是為亡故的溫氏祈福唸經歸來,又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