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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雲旎說的無比憋屈,但在釗鑰司面前,有幾個人敢放肆? 就連顧長曜,此時都因為有云旎分散了釗鑰司的注意,而感到幾分慶幸。 不過盛意顯然沒有想過就這樣放過顧長曜:“想必信王殿下經過今日之事,應當不會再忘記這個規矩了。” 盛意和陸沅知一同走了回來,看著兩人云淡風輕的樣子,顧長曜的心裡升起了一股子無名之火:“本王自然不會再忘。” 說著顧長曜看向了陸沅知,“陸姑娘,既然父皇已經為我們二人賜婚,你應該注意與其他人保持該有的距離。” 陸沅知微微一笑,反問道:“那方才臣女遇到危險,怎麼不見信王殿下您出手相助呢?畢竟,您才是皇上為臣女賜婚的物件。” 顧長曜感覺自己再一次被羞辱了,他還沒有想好要怎麼回答的時候,陸沅知再次問道:“難道,是您不願意嗎?” “盛大人的武功,確實很難有人比得上。”這個回答,顧長曜說的極為不情願。 “原來是這樣啊。” 陸沅知的這句感嘆,聽在顧長曜的耳中,格外刺耳。 盛意走上前,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信王殿下,隨我們走一趟吧。” 顧長曜皺眉:“盛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這人已經抓到了,還要本王繼續負責嗎?” “當然不是。”盛意臉上只餘冷意,“這京華閣不是殿下的產業嗎?這裡面的人有問題,請殿下配合走一趟釗鑰司,有問題嗎?” 顧長曜心中一震,自己是京華閣東家的事情,盛意怎麼會知道? “盛意,你若是要帶本王去釗鑰司調查,還是先問過父皇的意思吧。” 顧長曜不相信,父皇會讓自己去釗鑰司。 說完這句話,顧長曜轉身就要走,盛意攔住了顧長曜:“信王殿下,微臣給過你機會!一開始,微臣就說過,所有人離開京華閣,是殿下你執意要留下,既然要留下,就跟我們一起走吧。” 顧長曜盯著盛意,威脅道:“盛大人,你確定要這麼做嗎?” “殿下身為京華閣的東家,又在釗鑰司辦案的時候阻攔,如今京華閣的戲子有問題,微臣難免不多想。殿下就如此確定,皇上不會多想嗎?” 聽到最後一句話,顧長曜知道,自己輸了:“本王身正不怕影子斜,隨你們走一趟就是。” 顧長曜看似一臉大無畏地跟著釗鑰司的人走了,但落在眾人的眼中,著實有些狼狽了。 連皇子都敢扣留,在場的人心裡對盛意的忌憚,再次多了幾分。 陸沅知看著跪在地上的沈珈音,以及站在另一邊的雲旎,開口道:“雲姑娘,今天這場戲確實罕見,只是我如今體弱,冒不得風險,這種事下次就不必喊我了。如今有沈姑娘陪在你的身邊,我就不當那個多餘的人。” 雲旎還想開口挽留,但是看到陸沅知離開的背影,雲旎沒有開口,目光反倒是停留在陸沅知的手腕上。 陸沅知手腕上的那個鐲子,是一個暗器。 果然,陸沅知自保的手段不少。 “雲旎!”沈珈音在所有人離開之後,回過神來,大有要跟雲旎算賬的架勢。 雲旎看著沈珈音:“沈姑娘怎麼了?” “雲旎,你騙我。” “沈姑娘,我騙你什麼了?” 沈珈音語塞了,雲旎從來沒有欺騙過她任何事情,只是隱瞞而已:“雲旎,你為什麼要接近我?” “沈姑娘,這世家大族的女子結交本就是如此,何來的真心?” 雲旎接近沈珈音,只有一個目的,她想要知道顧衍為何有了再用沈家的念頭,沒想到自己什麼都沒有打聽出來,就被竹青壞了計劃。 雲旎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跟著沈珈音過來的丫鬟,將那裝著手鐲的盒子拿了過來:“姑娘,雲姑娘沒有帶走手鐲。” 沈珈音現在看到這個手鐲,就想起了那個愚蠢的自己,她拿起盒子,連同手鐲一起砸在了地上:“回府!” 在回去的路上,湯嬤嬤一臉的愁容。 陸沅知哪裡不知道她的想法:“嬤嬤,我們這些世家大族出身的女子,在婚事上有幾個人能做得了主?” 聽了陸沅知的話,湯嬤嬤心裡更難受了:“老奴本以為那信王是個好的,沒想到……” 後面的話,湯嬤嬤沒有說下去,只是深深地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