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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阿房宮的史書記載,還有許多,都是言之鑿鑿,具體到了數字。然而當代考古證實,現西安的所謂“阿房宮遺址”,實為漢時所建,而真正確認下來的阿房宮,在離“阿房宮遺址”十公里外的另一處,而且只是一個夯土臺子。
也就是說,以現在的考據,阿房宮從來就沒有建起來過,建了個夯土臺就停了下來。諸多史書中對阿房宮的詳盡記載,都無法從考古中得到證實。
難道那些治史嚴謹的史官,都在憑空瞎寫?
如果是個不細想的人,當然就憑著現在的考古成果,認為當初的史官盡都在杜撰。但陽傳良恰恰是個追根究底的性子,這麼一琢磨起來,反倒百思不得其解。
他在肚子裡千繞百回之後,又和近現代的許多事情聯絡起來。這樣的自相矛盾,就是當下也並非沒有。現在陸陸續續有許多的老人,開始回憶建國前後,黨內黨外的許多掌故,一本本的回憶錄,有的出版在大陸,有的出版在港臺,也有的出版在美國。這樣的書多了,不免說到的事情會重合,可是不同的人,竟然常常對同一件事情,如某時某人說了什麼,說法迥異。
第一章 歷史的迷霧(5)
這些寫回憶錄的老先生,都是嗅見死亡氣息的歲數了,之所以寫書,無非為了還原出當年的歷史真相,以解胸中塊壘。而那些事件多數對他們的人生有著極重大的影響,斷沒有記錯的可能。則彼此之間的矛盾處,到底是為什麼會產生?
無解,完全無解。
說到這裡之時,陽傳良兩根手指捏著紫砂小杯,微微瞌起眼,嗅了圈茶香,再把這杯金駿眉的三湯唆入嘴中,舌頭吧嗒了幾下,讓整條舌頭的味蕾都能沾上茶水,正是地道的老茶客模樣,幾乎醺然要醉過去了。
然後,他喟然一聲長嘆道:“我此生的願望,並不是挖出哪座傳說大墓,也不求填補上哪一環中華歷史中的缺失,只要能解了這些謎團,就無憾了。”
舒星妤依舊淺笑,眉目中藏著股子平實的愛意,彷彿連他此時的痴癲,也是極喜歡的。
當時我聽得津津有味,說給小侯聽的時候,他也是一般模樣。
“這樣的自相矛盾,真是不可思議,而且還不止一樁兩樁,那老師,你說是什麼道理,有哪些可能性?”
“我說啊,哈哈,我哪裡猜得到,有一點我和陽傳良相同,那就是要說全都是當年史官記錯了,未免也解釋得太輕巧了些。至於其中的原因,每一樁應該都各自不同吧。這個世界的秘密太多啦,也不多這幾件。”
和小侯聊了個盡興,第二天起了個大早去趕釋出會,卻被告之釋出會延遲一天。
第三天,宣佈釋出會暫時推後。也就是說,取消了。我撥打陽傳良的手機想了解出了什麼事情,卻是關機。
那麼多記者聚在一起被放了鴿子,想弄清楚究竟的人多了去了。很快就飛出小道訊息,原來出事情的不是別人,正是陽傳良。
他失蹤了。
直到一週之後,十二月二十七日,釋出會重新舉行,地方改在了北京。陽傳良依舊不見,卻已經有了下落。
他死於自殺。
據說他從468米高的紫金山山頂一躍而下,摔得肢體模糊。警方的初步調查,已經排除他殺可能。
釋出會後,我在首都機場候機廳飛快寫完新聞稿傳到報社,然後搭上了去南京的班機,希望能趕得上當天的追悼會。
追悼會下午三點開始,我抵達南京殯儀館時,已經是四點過八分了。心中忐忑,不知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