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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逐元趕緊有禮又不失距離的將她的袖子按住!一頭冷汗卻不敢警告!
項逐元不知道自己哪裡讓她覺得需要挑釁一下,但如果瞪她,她肯定要好好挑釁一下。只能克己守禮如不熟的兄長教導妹妹般,將人威懾回原來的狀態,一副不想她在外人面前失禮的君子樣子。
項心慈看眼還在原位的袖子,暗悔自己慢了:放過你了。
項逐元鬆口氣,才察覺剛剛一瞬竟然被她嚇的精神緊繃。
容度急忙起身,不管如何,項七指責,他如果不想在婚事上讓項七難堪,都要在項家人面前擺出低姿態:「是在下處理不當,惹惱七小姐生氣,以後在下一定改正,還請七小姐勿怪。」
項心慈抽回手,重新轉向窗外。
項逐元見狀,聲音靜靜的想起:「容公子客氣了,容公子坐,只是面紗而已,不喜歡便不戴了。」
容度突然想問,初時是誰說『儘量讓她戴上面紗』,但又釋然,估計項逐元也想不到會出現那樣的事情:「項世子說的對。」
項心慈方轉過頭,本也是如此:「嗯。」算是過去,沒有揪著不放的意思。雖然是他品級不夠,沒人攝於人的威望卻怪她不戴帷幔,但她沒有不必要緊緊計較,過了就是。
容度瞬間看她一眼,到底礙於項逐元在不想與她爭辯,而且樣子她也不覺得她有錯,又何必將兩人第一次出來弄的如此不高興,罷了。
項逐元看著容度的神色,才看向項心慈:「你少說一句。」語氣卻很有技巧的溫和。
項心慈沒特意看他,但斜著眼珠了瞪了他個對穿。
項逐元無奈的受下。
容度聞言,替她開脫:「是我要求失禮。」
項心慈確實也這麼想:「二姐三姐呢?」怎麼不在。
項逐元給容度一個抱歉的眼神,示意他快坐,莫要與女子計較:「遇到了柳府的嚒嚒,跟著去坐坐。」
項心慈聞言,長長的哦了一聲,笑了笑,心中沒有變化,只是覺得說未婚妻家說的如此生疏是不是不好,避嫌啊?事真多。
哦什麼,項逐元沒理會她,確實是遇到了柳府的嚒嚒:「時候不早了,容少爺如果還有事就先去忙,我們在這裡坐一會,也該回去了。」
容度看向項心慈。
項心慈看了他一眼,說不計較就不計較,看我也是不計較了。
容度使了幾個眼色,見沒有收到,只能開口:「在下無事,一會可以送項七小姐回去。」這樣沒眼色的事,他還是第一次做。
項逐元依舊和藹:「不麻煩了,何況還有府中其他女眷,不好與容公子了同行。」
容度還是覺得不妥,她沒有出過門,更沒有來過這樣大的集會,本想著帶她看看,誰成想……
容度開口道:「世子,前面還有很多熱鬧,七小姐還沒有看到,不如在下帶七小姐再賞玩一圈,免得有遺憾。」
項逐元首次覺得一個人如此不識好歹,神色溫和的看向項心慈。
項心慈不想出去,跟容度也沒多少意思:「謝謝容公子,我有點累。」
容度看著她『翻臉不認人』的淑女樣子:「也好,叨擾世子了,在下告辭。」
項逐元很和氣:「善奇,送客。」
「是。」
容度退出的途中又看了項心慈一眼。
項心慈不去。
容度方不太情願卻也無可奈何的離開。
待人出去很久,項逐元、項心慈同時看向對方。
項逐元身體放鬆,舒適的靠在椅背上,整理著她落在桌面上的雲袖:「你說。」
項心慈將他鋪平的袖子又堆起來,這樣好看,不懂不要亂動:「你怎沒和柳姐姐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