鸚鵡曬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項心慈最近都很忙,項逐元怕她無趣,送來了許多不同色澤的新奇玩意,石頭、盆栽、水果、葉子。
而且項逐元還真從河裡給她撈了幾個帶珍珠的蚌回來玩,還有非常大行動遲緩的烏龜,和臉盆一樣大的螃蟹,各種各樣的大魚,五彩斑斕的形狀詭異的,還有頭大的海螺。
項心慈喜歡的不得了,每天過的並不沉悶,所以想不起一些不重要的人和事。
每天逗逗小動物,然後將顏色鮮艷的果皮或者石頭磨成粉,看看出來的色澤。
午後睡醒了,將畫紙攤開,筆輕輕地勾勒出隨便什麼形狀,再將紫色花瓣烘乾後揉捏成的粉撒在畫出的裙擺上,又用指腹一點點地攆開,讓這種色澤深淺不一的粘固在紙上,一點點濃密稀疏,看看出來的效果能不能做一套紗裙。
晚上被項逐元抓去吃了飯,再被管著練一會字,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根本沒有時間想別的事。
何況又是她沒有放在心上的人和事,不提她就當前面的所作所為都是腦子抽風的無用功,反正她也不介意浪費出的精力。
……
容佔奎是跟著容度來京的叔父,替容度辦一些他不方便出面的事,或者推一些根本沒可能的婚事:「少爺還沒有回來?」
「回老爺,沒有。」
容佔奎將外衫脫了,連日暴雨,京郊現在一片混亂。八個城門已經關了四個,很多地方被淹,看這局勢今秋的收成肯定要受影響,如果處理不好,秋日動亂顯而易見,他和莫世子在這種局面下忙是理所當然:「少爺回來了讓他到書房來。」
「是。」
容佔奎一等就等到了半夜,看到他眉頭緊鎖也是無奈:「好不容易不出海,還看不到你的人。」
容度將衣袍掀起坐在椅子上,水渠已經開挖,路線果然讓像他擔憂的一樣是明西洛定下方案。
「跟你說話呢,好不容易歇歇,就不能好好在家待著。」
容度沒理會這些抱怨,讓人換新茶過來。
容佔奎見狀,知道說再多也是白浪費口舌,直接切入正題:「改治的事你可有眉目了?」
容度不急不緩,錦繡華裳被他傳出幾分江湖義氣的瀟灑:「急什麼,也不是非做不可的事。」
「你就是不上心,我今天被莫老夫人叫過去一趟。」
容度聞言,執杯的手頓了一下,眸光中閃過什麼,問的卻頗有耐心,彷彿貓戲老鼠,已經入甕,何須太急。
容度玩杯的手不僅多了三分耐心,語氣懶洋洋的戲謔:「是有什麼事?」
「你的婚事。」容佔奎沒有隱瞞。
容度有種果然如此的塵埃落定之感,雖然她『不守婦道』『伶牙俐齒』還喜歡表演一些一眼就被人看穿的小把戲,不過他大度,可以不跟她計較:「哦?」
容佔奎覺得莫老夫人說的不無道理,如果是別家,女方人品不佳,婚事不成就不成,但如果容大老爺想將水上的改成明面的,有人幫忙總會更快。
容佔奎沒有隱瞞:「令國公府項家五房的女兒,但聽莫老婦人的意思品行有所缺失,你自己想想,如果水上的不急,不用考慮這門婚事。」他們容家不至於拿自家的兒子去聯姻:「水軍的事只是他們覺得我們容家一定要弄到手裡,可弄到手裡做什麼,拼命嗎?你爹肯定也無意讓你聯姻,在婚事上別委屈了自己——」
容度聞言嘴角揚起一抹不羈的笑意:「怎麼會委屈,我們南方來的商戶,哪個有點門第的人家配不上我,何況還是令國公府項家,叔叔眼光不要太高了。」
容佔奎聞言,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看向他:「你什麼時候這麼妄自菲薄了,不是,你這是……」
容度不說話,只是笑的意味深長,繞來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