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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情況就跟侯姑姑當初上門的時候差不多了,只不過這人的心思更深一點,不像侯姑姑一進門就挑三揀四說她這裡不行那裡不行。
“我地裡有點活兒,你用這塊布這些絲線先練著吧。”
侯春玲幾句話回答了她的那個問題,然後便放下繡繃站了起來。這人擺明了輕視她,無論什麼緣由,她也沒有繼續坐在這裡給人輕視的道理,她不是了不起嗎,自己練吧。
侯春玲地裡確實有活兒,這些天她又育了些麻瓜苗,如今也到了可以移植的時候了,原本這活兒她是打算明天再幹的,提前一天倒也無妨。
她這一下地,就忙到了將近下午四點,侯媽他們是一點鐘左右過來的,算算時間,也在侯春玲家裡呆了差不多三個鐘頭,不知道這會兒走了沒有。
侯春玲回去的時候,見侯媽正坐在樓下看電視,她也是識字不多,這種講本地話的電視劇她也很喜歡。
“春玲又下地去了,你怎麼也不去給她幫幫忙?”侯春玲進門前,剛好聽到一個老人這麼問侯媽道。
在她們眼裡,侯媽可還年輕得很呢。一般人家,兒女要做點什麼事,父母但凡能幫上忙的,八成都會不惜力氣去幫忙的,這也是為人父母的常態吧,就像朱自友他們家,朱自友的母親郭紅梅最近要開荒要曬紅薯幹,她婆婆惠霞最近就不來這邊看電視了,都在家裡給她幫忙呢,一家人嘛,大多都是這樣的。
“我的身體也不好,這兩年越來越不當用了,動兩下就大喘氣。”侯媽說道。
屋子裡有些不明所以的老人還信以為真,接話道:“歲數大了是這樣的,你們這些年輕人可得注意身體,不然等到了我們這時候,可有得苦頭吃。”
個別對侯媽熟悉一點的老人,便有些不以為然,侯媽那性子明顯是靜不下來的,跟朋友逛街喝酒的時候倒是不說自己不當用了,打麻將的時候一坐還大半天呢。
見侯春玲回來了,侯媽就笑嘻嘻地跟她一起上樓,弄得她們母女倆感情多好一樣,二樓露臺上的劉洋,這會兒明顯是不高興了,也不怎麼給新婆婆新小姑面子,一直黑著一張臉。
之後就是侯媽和侯春玲說話,侯媽說劉洋手巧,最近在家裡也沒事幹,那些鄰居她又不熟,這孩子乖得很,天天坐在家裡不出門,聽說侯春玲這裡有繡花的活兒,就想過來瞧瞧,也不圖能賺多少錢,就是打發打發時間。
侯春玲不想跟她一唱一和,就直接把裝著材料的筐子拿了出來,問她們要拿多少個,侯媽也沒客氣,要了十個。
送走了侯媽和候大嫂,樓下那些老人剛好要散場,其中有幾個愛說閒話的,就問侯春玲這個那個的,無非就是打探她跟家裡人的關係,或者是純粹過過嘴癮。
侯春玲也不跟她們多說,找了個藉口就避開了,她知道侯媽這些年的名聲是越發臭了,從這些老人偶爾說的話就能聽出來,但侯春玲卻並沒有給她們添一把火的打算。
侯媽若是被人說成一坨屎,她侯春玲同樣也香不了,在外人看來,她們總歸是母女,總歸是一家人,就算他們本身的關係再怎麼不好,在外人眼裡,他們就是一家人。
侯春玲出去收紅薯幹,初冬時節白日已經比較短了,曬在外面的那些紅薯幹要趁早收回來,免得一會兒天黑了,那條石壟又窄,還挨著溪溝,一個不小心就容易掉進溝裡。
今天有點風,外面有點冷,侯春玲把裝著紅薯乾的竹篩一個一個疊起來,等疊得足夠高的時候,再搬回家去,就挨著牆邊一摞一摞疊上去,明天一早再拿出去繼續曬。
侯春玲很喜歡現在的生活,每天做著簡單的農活,沒有應酬,也不用交際,每天都只管做自己的活兒,過自己的日子。
侯媽那邊雖然也會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