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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沉眼明手快轉身扯住傅挽月的胳膊把她拉起來站好,臉色通紅,濃眉微蹙,眼底忽然就竄起莫名的火苗。“你向來都是這麼大膽?對誰都是這麼輕浮?你說你喜歡我,你喜歡我什麼?你對著劉莫寒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撩撥他?”
他一手還放在傅挽月的腰上,上前一步貼著她的身體他的語氣開始咄咄逼人。看起來好像滿目怒氣,恨不得把傅挽月撕了吃才甘心。
傅挽月被蕭沉毫無預兆的一通問話弄得有些暈頭轉向摸不著北,她仰臉看著他,眼神有些迷茫,如同林中迷茫童真的小白兔。“能重複一遍嗎?我沒聽清楚。”
她話音才落,他兀自低頭封住她的唇。長舌直入,毫不客氣。傅挽月被突如其來的吻弄得越發不明不白不清不楚,腦袋裡只剩下一團糨糊。她等著眼望著近在咫尺的蕭沉,他長長的睫毛跟她的幾乎碰到一起。她清楚的看見他的瞳眸裡倒映著她的眼睛,她的樣子,還有她臉上的酡紅。
時間好像定格在這一秒,他的濃眉並未曾舒展開來。傅挽月的視線被蕭沉掌心的紋路擋住,他伸手遮住她的眼,離開她的唇。他的胸膛貼著她的,心跳有些快。“別這麼看著我,眼睛大很了不起?”他說,聲音微啞。
“那個……能不能再說一遍,我真的沒聽清楚。”傅挽月腦袋短路。
蕭沉鬆開傅挽月,拿開捂著她眼睛的手,退後一步。好像剛才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過,他的臉色還是如之前那般微微冷著。“我走了。”他說完,伸手一把扯了套在外面的喜服,露出他原本穿著的一身灰衣。傅挽月站在那兒不能動,蕭沉點了她的穴道!
他走到門口,伸手扶著門框側臉,陽光從外面照進來,他一半的臉隱在黑暗裡,逆著光。“後會有期。”
房門被關上,門框一點點把蕭沉的臉隔絕在外。傅挽月看著他,微微笑著。
他說後會有期,應該就一定會有期的吧。
約莫一刻鐘後,傅挽月身體一鬆,能動了。“原來點穴這功夫真是好啊。”感嘆不已。
傅挽月還沒來得及出門,莫方懷便領著人進來了。傅挽月驚的一愣,“爹……”
莫方懷進了門,風遠山跟在後面,兩人都神色不明。進了房間,門外的管家把房門關上,房間裡便只剩下他們三人。
莫方懷與風遠山各自在椅子上坐下了,傅挽月站在那兒瞧了瞧那兩人,好似審犯人的架勢啊。
“風伯伯,爹……”沒人說話是怎樣?
“心如,跟爹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兒。新娘子呢?怎的你成了新娘子?”莫方懷左手微抬,右手食指伸在袖子裡,拇指與中指夾著袖口理了理衣裳。語氣不輕不重,微微皺著眉頭,一雙眼睛沒看傅挽月,但她心裡確實是在不停的打鼓。
“女兒不知,女兒昨晚一人在花園裡賞花,還撞見風二公子與他閒聊了幾句。最後是女兒先走的,可不知為何走到假山後面被人從後面打昏了。待女兒醒來,便已然被人打扮成新娘點了穴道,後來又被送來風府成親……”她說著,聲音越發委屈,語畢,捏著袖子蘸了蘸眼角。
莫方懷聞言轉臉去看風遠山,“不是已經安排了守衛日夜巡邏嗎?怎生還會發生這種事情。心如在風府花園被劫,新娘子被不知不覺的偷龍轉鳳,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啊。”
風遠山面上也是愁眉不展,“我平生樂善好施,也並未惹了什麼冤家。好好的一場喜事,竟鬧成如此模樣!”
傅挽月站在下首偷偷瞧了瞧上面的那兩人,他們這是在踢皮球吧?好玩兒嗎?
“風老弟莫惱,事情鬧成這般模樣。好在沒有丟了風家的臉面,事到如今,總比婚禮上出岔子好多了。”莫方懷安慰風遠山,此言倒是不假。風遠山亦是見好就收,“相爺說的極是,只是我實在擔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