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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挽月不吭聲,也不動。
蕭沉伸手拉了她的手腕出了門,傅驕陽瞧了瞧兩人握著的手,低低的笑了笑抬腳走到了前面負著雙手。“蕭兄,今日多謝了。”
蕭沉跟在後面隨口說了句,“客氣了,不用謝。”
傅挽月只顧著自己難過,任蕭沉拉著手走,東南西北身處何地都分不清。
傅驕陽按照蕭沉的要求把兩人一路送到傅府後門,蕭沉領著傅挽月出了傅府,沒有回去莫府,而是七拐八拐的走小路去了一處民宅。這宅子不大,進了院子就是一顆大樹,樹下放著桌椅板凳。
蕭沉把傅挽月拉到椅子旁邊,鬆開手,泡了一壺茶回來的時候傅挽月還在哪兒站著。他把茶壺放到桌子上,按著傅挽月的肩膀讓她坐下,自己坐到了對面。伸手倒了一杯茶給她,自己又倒了一杯,喝了一口。
“你上午不是說有事情跟我講嗎,現在說吧,這會兒不會有人跟蹤了。”
傅挽月不說話,蕭沉自顧自的喝著茶等著她開口。末了,傅挽月張了張唇,“蕭沉,你相不相信人死了還會活過來。”
蕭沉聞言捏著茶杯的手一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若是說我是已經死了的人,我不是莫心如,你信不信。”
蕭沉挑了挑眉,抿了一口茶含在嘴裡,末了,嚥下。“信。”
傅挽月震驚的抬眼望著蕭沉,滿眼的不可置信。“你說什麼?”
蕭沉放下茶杯,“我說我相信。”
傅挽月瞪著眼睛,“你……你不覺得我是怪物,是妖怪?”
蕭沉垂眼笑了笑,“你若是妖怪,我還會坐在這裡嗎?怕不是早就被吃了吧。”他說完,喝茶。
傅挽月深呼一口氣,他那模樣擺明了是敷衍。也對,這樣荒唐的事情說出來,怎麼可能就有人信了?“這裡是哪裡,我以為你帶我回去了。”
“這裡是一處沒人的舊宅,我無意中找到的,就隨便收拾了一下,等到將來無處可去了,也好有個落腳的地方。”蕭沉如此解釋。傅挽月點了點頭環視四周,“看起來還不錯,小家小院,很充實的感覺。”
蕭沉點頭,只喝茶也不說話。
“你不問我方才為什麼那麼難過?”
蕭沉把茶杯放下,“我以為你會告訴我,你早上說要跟我講的那件事情。”
“我已經講過了,你自己不信的。”傅挽月說罷,翻了個白眼,端著桌子上的茶杯湊到嘴邊,手上綁著的手帕就在眼前。她忽然想起她燙傷了的時候,他幫她上藥包紮的時候,怎麼那時候竟然忘了留意他的表情?
“我說了我信你,你又何嘗信我了。”蕭沉垂著眼,正在倒茶。語氣不輕不淡的說出這句話,傅挽月驀地愣了一下,好像真是自己理虧,可是平常人都不會信她的好伐?傅挽月不敢再往下說,再說下去兩個人怕是要吵起來,於是只得換個話題。“蕭沉,你弟弟的毒,要緊嗎?”
“要緊。”
“那你還跟我坐在這兒喝茶?趕緊去治啊。”
他重新端起茶杯,望著杯子裡漂浮的一片茶葉。“你方才不是心情不好麼。”
傅挽月呆了一下,繼而輕輕笑起來。心裡忽然有一種甜甜的感覺,忍不住有一絲竊喜。蕭沉瞥了她一眼,“笑什麼,心情緩過來了?緩過來了就回家去。”他說完端著茶杯抿了一口,眼神撇著別處,臉上有一絲可疑的窘迫。
傅挽月瞧著蕭沉笑出聲,心裡樂的不行,方才因為母親失明的難過彷彿被他一句話揮散了,“你這樣子真可愛,哈哈哈……”
“可愛的是兔子吧。”
“兔子沒你可愛。”
蕭沉抿嘴放下茶杯,“看來你是真的心情好了,走吧。”他說著準備起身,傅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