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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赫連家族之人只能是本皇子的妃子不可嗎?”
“不……不是這個意思,我想三皇兄該是與……”
未等他吞吞吐吐的解釋完,三皇子眼眸冷冷的一瞥,表情陰鷙,“本皇子該如何,我想任何人沒有權利來干涉吧!”
登時,本還熱鬧喧騰的屋子變得清靜,甚至氣氛詭異得有些嚇人,就連那燃燒的炭盆亦是起不到作用,好似發出了冷颼颼的風一般,禁不住讓人打著冷顫。
“來人……”
就在此時,突然厚重的門簾被掀起,只見一名大約八歲大的‘男孩兒’走了進來,衣冠有些不整,頭髮亂糟糟的,眼神還有些迷迷糊糊,雖是半睜眼,但只消一眼便鎖住了目標,直奔向前方正讓所有人汗流浹背的始作俑者,隨著一聲稚嫩的話語,眾人徹底大驚失色。
“好吵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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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妓院偷看魚龍交頸(一)
正月十二,此日天高氣爽,太陽高照,按理,該是遊玩的好天氣。
待我一早兒起身,發現身側空蕩蕩的,平日裡總是緊貼我的那股熱源不知所蹤,登時心就莫名地有些個失落,才要癟嘴,徑自咕噥抱怨一番,正好珠兒端著盆子走了進來。
她笑面逢人,粉紅碎花布緞子,頭髮打理得整齊而乾淨,臉蛋兒像是被冷風吹了一般,半紅半白,煞是豔人,“萱綾小主兒,今日比往日怎地早了幾分?”
我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心緒無一絲的緩和,“珠兒姐姐可知三爺去了哪兒嗎?”
珠兒將水盆放到了木椅上,拿起了白巾,在裡面涮洗了幾遍,回道:“三爺恐怖是入宮了吧,昨兒個夜裡沒有向您提起嗎?”
我一聽,心中愈加的委屈,思前想後,這幾日來,三皇子總是在我耳畔說著‘這不許’‘那不許’,就好似我做任何事皆是錯誤一般,而自從一進入了正月來,他更是繁忙在身,成日裡不見蹤影,恁是丫鬟小廝府上府外的尋找,皆是遍尋不到。後才得知,原是他受了邀,初二要到宮中覲見皇上、皇后、皇太后等人,初三宮內來了外國使臣,不得不要抽身去接見,直到了初五才回到了自個兒府上。歇息了一日,初七開始,無論大的小的官員,一個勁兒的請帖,厚禮相送,若是去年,他一概推辭不去。而今年,偏亦是怪了,三皇子一個不差的去應邀作客,待回來之時,早已是燈殘人倦,縱然我再怎樣的不習慣獨自而眠,卻亦是合了眼,第二日起身,又是如前幾日般,不見他的身影。
“咯咯”,珠兒將白巾從水盆中提了出來,欺身靠近,“瞧您那嘴兒撅地,活似能掛個油壺兒了!”又是笑了笑,將溫熱的帕子向我臉上蓋來,輕輕擦拭了遍,拿起,俯視著我依然愁容滿面的臉頰,“莫怪三爺會待小主兒這般的特別了!”
莫名其妙之話,讓我一瞬間有些摸不著頭腦,我疑惑不解的鎖緊了眉頭,將目光向她身上投去,“珠兒姐姐此話怎講?”
“萱綾小主兒雖是還幼小,卻是天生有種尊貴的氣質,”她站在我身前,手中碰著溼巾帕,仔細端詳著我,“細看之,那鼻子,眼兒,眉黛,真真與三爺有個幾分相似之處。若不是奴婢自小兒就伺候三爺了,竟是以為您是三爺的親生閨女兒呢!”
聽到此話的我,不由得怔楞住。但再一思量,禁不住又是失笑道,“休要胡說。若事真,三爺今年剛剛弱冠,而我,亦是不過才八歲大,恁是怎地說出去,亦是無人會信。”一年前,三爺請了位先生,開始交與我一些算數,起初,並不理想。三爺因此還大發雷霆,將那先生徹底懲處了一番,讓我心生愧疚,畢竟,學生不才實不是老師之錯,定是自己沒有資質。就在我快要放棄之時,未料三爺竟是親自輔導於我,就像是練功夫一般,他讓我背下了眾多口訣和歌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