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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我不要做女人了,軒軒,你給我一刀吧,好痛,好痛。”白纖纖咬唇嗚咽著,汗水滲透衣衫。每一回被月事折磨地生不如死,她都會說些沮喪的話。
“傻瓜,沒事的,有我在。”慕容裕軒按住鬧騰的女人,大掌附到她的小腹處,嫋嫋白霧跟著滲入體內。
“軒軒……軒軒,不要離開我。好難受,好痛。”白纖纖意識漸漸模糊,嘴裡喃喃地喚著男人的名字。
似是這般喊著,她的痛楚就會減輕一分。
人在最脆弱時,往往會表露她的心境。他是她的避風港,呵護她備至的男人,她不捨!
“纖兒。不痛了,不痛了,別哭,乖。”他低醇的嗓音盤旋在女人耳際,如一劑止痛藥,溫暖了那冰冷的小腹。
懷中的女人漸漸睡去,臉上還殘留著淺淺淚漬,慕容裕軒收了掌,長吁口氣,渾身大汗淋漓,似是打了一場硬仗。
“叩叩!”門外傳來藍若蝶關切的聲音:“四爺,郡主她好些了嗎?”方才聽見他喚寧珂纖兒,纖兒,那女人不是香消玉殞了嗎?還是他把寧珂當做那女人的替身了?心中狐疑,她想一探究竟。
慕容裕軒起身開啟門,劍眉微擰,淡淡道:“折騰了半天已經睡過去了,天色已晚,你也早點歇息。”
“四爺,這個?”藍若蝶從布袋中掏出一打雪白的棉布:“還沒換上吧,需要我幫忙嗎?”
“我來吧!”慕容裕軒接過那棉布,眸子裡染上幾許柔光。往後,那丫頭的任何事他都會親力親為。
“四爺是信不過我嗎?我同是女人,也知道那月事來的痛,我是斷不會去害她的。”藍若蝶微苦笑,她不過是想贖罪,為那晚下藥的事情贖罪,男人卻連機會也不給。
錦州一到,她與慕容裕軒再見便是陌路了吧!一切真的無法挽回了嗎?她不甘啊。
“歇息吧,很晚了。”慕容裕軒關上門,也不做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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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的時候,窗外傳來細微的動靜,慕容裕軒眸光微動,抬手打了個響指。
一抹黑影自窗臺躍進來,來人屈膝稟報:“爺,宮裡來訊息了!”
慕容裕軒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接過暗衛手中的信件,臉色不由得驟變。
才幾日的功夫,南軒朝中血液大變,慕容青烈自封為攝政王把持朝政,只剩下霍清、袁弘兩脈保皇派,高長青持中立態度,他深知,那老傢伙才是藏得最深的人,他一直都探不明,老傢伙為何人所用,為何人效力。
“爺,接下來該怎麼做?”暗衛問,亦是替慕容子云問。
“靜觀其變!”慕容裕軒薄唇淡淡吐出四個字,眼底的眸光越發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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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白纖纖懶懶地躺在床上,身體雖說沒昨日那般痛,但整個人被折磨地憔悴不已,小腹處隱隱微痛,還有一股脹氣緩解不開。
她精神懨懨,窩在被子裡不肯起身。
低沉而熟悉的腳步聲入耳,濃郁的魚香味入鼻,她輕輕睜開眼眸,藉著被子的虛光看去。
“醒了?”慕容裕軒端著膳食走進來,心情似乎很愉悅。
“嗯……”白纖纖聲線如蚊,淡淡地允了聲。憶起昨夜那荒唐的一幕幕,不由得羞紅了小臉。
昨夜她被巨痛折磨,像個無助的孩子,死死揪著慕容裕軒不放,還賴入男人懷裡,咬了他的手臂藉以發洩……
天!她都做了什麼?明明白日裡對男人愛理不理,晚上就大變臉,一副離不開男人的糗樣子,人生病後,果真會變得脆弱,離不開男人溫暖的懷抱嗎?
“在想什麼?”慕容裕軒不知何時俯下身,掀開被子一角柔聲問。
“呃……”白纖纖語塞,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