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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吾吾不肯承認,最後全部和他坦誠,坦誠她告訴了許繡憶他的身份,並且告訴了許繡憶他的所作所為,甚至還告訴許繡憶他接近許繡憶的目的便是毀了蘇家。
自此後,他徹底和秦煙決裂,秦煙多番求見他都避而不見,甚至為了不見她,僱傭了無數家丁,日夜守門,不許秦煙靠近半步,醫館這裡也是如此。
“我要見他,承少,承少你不出來,我就在這裡死給你看。”
安承少沒心一攏,這是她的老戲碼,若是以前他必定還有幾分疼惜,可是如今,卻是越發的厭惡。
少卿,夥計匆匆進來:“老闆,那姑娘割脈了,血流了好多,怎麼辦?”
安承少起身,目光越發冷:“包紮好,告訴她,被讓我恨她。”
“安承少,你恨啊,你恨我也好過你不理我。”她不知何時衝了進來,站在內廳,幾個夥計手足無措的看著她,再看看安承少。
安承少轉過頭,看著她手腕上一道疤痕皮開肉綻,有鮮血汩汩湧出,冷峻的黑眸,沒有半分的情感,秦煙只覺得心頭撕裂了一般的疼痛,那眼神,分明不是恨,而是無所謂。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她有做錯嗎?
她只是告訴了許繡憶事實而已,許繡憶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有什麼好的?
“安承少,你真的要看著我死嗎?”
她痛哭流涕,狀若癲狂,更是叫人不敢靠近。
“你的命,從來都是你自己的。”冷冷一句,他頭越不回往去裡,猛聽見身後歇斯底里的吼叫:“安承少,你要逼我嗎?你要逼我說出你的秘密嗎的?”
安承少的腳步嘎然而止,轉過頭,眼底是死一般冷酷。
終於,對她有反應了是嗎。
秦煙大笑,笑的癲狂:“你還是怕的是嗎?你在乎是嗎?安承少,我不求你愛我,但是你必須要娶我,不然關於你的一切,我保證明天就會人盡皆知。”
他眉心擰成一道,就那樣隔著幾步死死的看著她,良久才開口:“你該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逼我,我會讓你付出比死還痛的代嫁,你聽著,我一輩子都不會娶你。”
秦煙怔忡在了原地,她完全沒想到她自以為是殺手鐧的威脅,會換來如此的淡漠與徹底的絕情。
她慌了,她上前,幾乎是跪在安承少的腳邊,手邊鮮血如注,她的臉色是死灰一般慘白:“承少,承少哥哥,我們一道長大,一道讀書識字,你從來都疼我,你教我騎馬,教我作畫,這些你都忘記了嗎?好,我不求你娶我,只要你不討厭我,我們回到以前好嗎?你說把我當妹妹,我甘心做你妹妹,我們回去好嗎?”
這番哀求,安承少身形稍動。
過往,過往他和秦煙,以兄妹相稱,雖無血緣關係,但是真正是情同兄妹,他自小沒有姊妹,對秦煙呵護倍加,那些過往裡,美好的感情一一浮現,他非草木,他只是厭惡極了那個神志昏沉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的秦煙,可是那個記憶裡天真爛漫的女子卻是那般的美好。
當她聲聲哀求回到過往,他的心,終歸還是沒有辦法徹底硬起來,尤其是她如今已經氣若游絲,盼著他的衣襬連個喘息都困難,他終於蹲下身,一把抱起她:“來人,給她止血包紮,煙兒,不許睡著,快來人。”
那懷中的女子,眼角落下兩行清淚,唇絆卻是勾了一抹笑意,笑意裡,幾分欣慰,幾分得意,她就知道,硬的不行,還可以使軟的。
只要一切回到從前,回到沒有許繡憶之前,什麼都可以重新開始,她不在乎十年百年的等候,她相信終有一日安承少會愛上她。
她不甘心做個妹妹,可如今也只能再次從妹妹坐起,至少這樣,才有接近他的機會,她的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