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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哪有說不敢出櫃哎喲放手,放手……&rdo;白小胥屬於就算被掐住七寸還不安分的那種,晏斯梵稍微加重了力度,他被捏得筋蘇骨軟,大叫:&ldo;有種你捏一輩子哎喲我錯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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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無關人等白小胥已經被清理出場,但是兩個人之間,也只是林鬱認真吃著東西,程曦替他把額前頭髮別上去而已。
&ldo;頭髮有點長了。&rdo;程曦儼然是照顧林鬱的保姆一樣:&ldo;等會帶你去剪頭髮。&rdo;
&ldo;嗯。&rdo;林鬱安靜地點頭。
&ldo;剪短一點好了。&rdo;程曦玩完他頭髮,手指仍然在他耳廓上流連:&ldo;把耳朵剪出來。&rdo;
薄薄的耳廓,被他輕捏了兩下,輕易就紅了,紅也紅得跟瑪瑙一樣,燙手。林鬱茫然地抬頭看著他,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捏自己的耳朵。
餐廳燈光柔和,坐在自己對面的人,看著自己的目光,永遠都是這樣充滿信賴,帶著溫暖,帶著光芒,讓人忍不住地想要……徹底侵佔。
程曦捏住他下巴,湊過去吻了他。
就算最近常常被程曦這樣突如其來地吻,林鬱還是有點驚慌失措。他在這種事上似乎永遠是新手,每一次都慌張得屏住呼吸,青澀得不像個二十歲的成年人,但他的味道,卻是這世間絕無僅有的甜蜜。
燈光旖旎,連音樂似乎都曖昧起來,這個吻似乎帶上了點其他的意味‐‐十分危險的意味。
林鬱緊張地揪著自己的褲子,這已經成為他這段時間被&ldo;襲擊&rdo;的習慣性動作了。缺氧,頭暈,心臟像淹在汽水裡,無數的氣泡爭先恐後地往上冒、往上冒,意識變成了氫氣球,輕飄飄地飛起來。
又是在窒息邊緣被放過了。
像從天空回到喧鬧的人間,耳朵裡嗡嗡地作響,血液全集中在了臉上,燒得面板都微微疼了,眼睛裡水汽瀰漫得有點看不清了。
被啃咬得微腫的唇,帶著水霧的眼睛,和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眼神。
是比桌上的提拉米蘇可口一百倍的寶貝。
不過,也只能到這裡了。
&ldo;還是不習慣嗎?&rdo;程曦摸了摸林鬱的頭髮。
&ldo;還……還好。&rdo;出身書香世家,對於討論這種事自然不是很擅長,林鬱被問得侷促起來,本能地靠向自己熟悉的領域:&ldo;不過,如果大腦經常性地缺氧的話,會對神經系統造成損傷,導致記憶力下降……&rdo;
程曦已經習慣他這樣的語言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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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出來,天已經擦黑了,外面景觀樹上的霓虹燈像流星一樣,元宵燈節,到處都是火樹銀花,天色是朦朧的黑,又下了小雪,程曦替林鬱打著傘,自己肩頭卻積了薄薄的一層雪。
雖然林鬱做起實驗來溫度掐得分毫不差,但是自己在生活裡卻連什麼時候添衣減衣都不知道,所以林媽媽給他準備的冬天的衣服都是羽絨服,偏淺色,柔軟的衣服,襯著林鬱總是一本正經的表情,有點憂國憂民的味道。
程曦送林鬱回了寢室,中途還有人電話約他出去喝酒,他笑著拒絕了。那人大概這輩子都沒遇到程曦態度這麼好的時候,掛電話的時候都有點語無倫次了。
送到樓下,林鬱站在樓道口。
&ldo;你要回去嗎?&rdo;他問程曦。
也只有程曦,聽得懂他詢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