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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邊不理秦玄策,宋蘭兒卻是好奇道:「你是巡捕營的?那豈不是經常會遇到兇徒?」
秦玄策哈哈一笑,道:「保衛京師,本是男兒之責。若有兇徒想欺負京城百姓,且先問過我再說。」
宋蘭兒便「哇」了一聲。
錢成連忙喊道:「明明他才是京師最大的兇徒!」
秦玄策冷冷道:「你是不是還想被打?」
左明心低聲勸解道:「剛才錢公子仗勢欺人確實不對,那便算是你鋤強扶弱了一回就是了。」
錢成:「……」
「你們兩個莫要再與人閒聊了。」卻是一直端坐著的左明靜終於說了一句,秀眉微蹙,將車簾又放了下來,似不讓她們與人多談。
車簾裡隱隱聽宋蘭兒道:「明靜姐,明心難得心情好,你別生氣嘛,巡捕營的總不是壞人……」
馬車終於繼續往前走。
秦玄策卻是躺在車轅上唱起歌:「送郎出去並肩行,娘房前燈火亮熒熒,解開襖子遮郎過,兩人並做了一人行……」
他的歌聲倒是頗有些好聽,但歌詞卻有些羞人。
待唱到第二遍,車廂內宋蘭兒隔著簾子,輕嗔道:「呸,盡唱些下流的詞。」
「這如何能是下流?」秦玄策頗有些冤枉:「不過是看山得山,看水得水。」
「呸,你強詞奪理。」宋蘭兒輕罵道。
秦玄策輕笑了一聲,卻又換了個詞唱起來:「庭院深深深幾許,楊柳堆煙,簾幕無重數……」
馬車中靜了半晌,一個柔柔的聲音問道:「你也喜歡這首詞?」
秦玄策道:「我不喜歡。」
「哦。」車中左明心似乎有些失望地嘆了口氣。
秦玄策又道:「但我昨夜夢到一個女子,她喜歡這首詞,道是: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鞦韆去,唉。」
左明心似乎碰了一下車簾,輕聲問道:「那女子是誰?」
「不知道,大概是我以後的夫人吧。」秦玄策道:「她還送我一方手帕呢,我今兒個還帶著。」
「夢裡送你的手帕,你竟也能帶著?」
「可不是嗎。」秦玄策說著,從懷裡揚起一方手帕。
左明心一下就惱了,這分明是自己剛才被風吹走的手帕。
她一把將手帕搶回來,低頭一看,上面果然繡著那句「淚眼問花花不語」。
「討厭……」
「你怎麼搶我東西?」秦玄策委屈起來:「這是那位與我有姻緣的女子給我的。」
「呸,你不要臉……」
馬車又走了好一會。
眾人側眼看去,只見秦玄策竟已跟左明心、宋蘭兒兩人又聊了起來。
再後來,時不時還有銀鈴般的笑聲響起來。
錢成氣得要死,恨不能生啖此賊!
世上怎麼會有這麼討厭又不要臉的人?!
如果目光可以殺人,他要把秦玄策殺一萬次了方解心頭大恨。
偏偏他死命地瞪秦玄策,對方就是不看自己一眼。
錢成只好策馬到耿當身邊,恨聲道:「巡捕營是吧?老子記住你了,等回了京,老子要你好看!」
說著,還對耿當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耿當極有些無奈。
他被夾在一群人中,本就是十分不知所措,此時只好低著頭,心中又擔憂又驚訝。
耳邊聽著那漂亮姑娘時不時還對秦玄策說一句:「你這『巡捕營的英雄好漢』怎麼能如何如何……」
耿當迷茫極了。
自己在巡捕營待了那麼久,為何就沒人稱過一句英雄好漢?
他又想起昨晚秦玄策說的那句——我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