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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一愣:“這個……”沒想到今兒遇上了個不畏權貴的,也不知這人是個二百五還是有什麼特殊來頭。
晚清一聽掌櫃的話卻突然很感興趣地問:“是慕容博嗎?”她印象之中慕容博好像沒什麼兄弟,那他定這簪子是給誰的?總不會是給他母親的?這簪子雖好看,老孃戴著氣場卻不大對頭啊……
“哎,正是!”掌櫃的見她認得,卻又直呼其名,心裡也有些摸不準了。晚清疑惑道:“他這是買給誰的啊?”
老闆聽她這麼問,瞅了瞅她,又看了看黨羨之,然後向門外左瞧瞧右瞧瞧,他邊上站著的那夥計也差不多一般舉動,晚清見他這有點神經質的模樣又是一陣納悶,只聽掌櫃的又神秘又興奮地說:“是送給堆雲閣的雲獻舞的!”
“啊?”“什麼!”晚清和黨羨之幾乎同時叫道。掌櫃的雖然覺得他們可能會比較驚訝,但也沒想到反應如此強烈,他趁熱打鐵又嘆了一句:“這兩位的事最近很熱啊!咱不知道雲獻舞是生得美成什麼樣兒,把他們一個個都迷得這麼神魂顛倒……”晚清不知所措地看了看黨羨之,他此刻也有點錯愕,面無表情,對這麼個情況實在比較無語。
晚清心裡默默地想:也才兩個多月慕容博居然從一個談起姑娘都還要臉紅的人變成了一個敢於公然和青樓女子交往的人,真是士別三日啊。這女的還偏偏是雲獻舞,天意弄人也不是這種弔詭的手法吧……
晚清不由面帶疑慮地看著黨羨之問:“你……怎麼想?”
黨羨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不以為意地說:“隨他們去吧。”
掌櫃和夥計呆呆地看著他倆,覺著兩人的語氣簡直像在討論翅膀長硬遠走高飛的不孝兒……這時見黨羨之忽又轉過來對他們說道:“這東西我要了。”
晚清心裡卻覺得有點彆扭,拉著他往外走,說道:“算了吧,不要了!”
“哎,您慢走!”掌櫃的如蒙大赦,忙不迭跟出門來送他們,送客送得特別開心。
慕容博原本是要當晚取了簪子然後去見雲獻舞的,結果竟莫名其妙被他爹叫去書房談了一晚上的事。
他初時以為他爹是知道了自己最近動向,不由驚出一身冷汗來,結果發現他只是和自己談一談最近的工作是否順利,問一問家族的各項生意是否正常,再一個就是關於他妹妹慕容雅的事是否有所進展。
要說慕容博也很辛苦,公事家事和私事都是一堆,這廂私事關注得多了,那邊其他事所投入精力自然少了,彙報起來不比以往那樣,一樁樁一件件都了熟於心。再加上他已與雲獻舞約好卻不能赴約,不免心中鬱悶,慕容正卿見他對答始終並不積極,不由皺眉問道:“你這是有什麼事嗎?”
慕容博連忙否認,也不敢再過分跑神了。其實他隨便找個藉口便可輕鬆開溜,但為了和青樓女子約會而欺騙自己父親的事他輕易做不出來。所以慕容博給自己選擇了最煎熬的方式,就是一邊心裡糾結思念雲獻舞,一邊表面上若無其事地和父親談論正事。
最後說起慕容雅一事,慕容正卿的言下之意竟是要找個恰當時機向皇帝如實以告,不奢赦免無罪,但求一個從輕發落的機會。至於慕容雅還找或不找,如何發落,也全交予皇家來決斷。
慕容博吃了一驚,一時發急,倒真暫且將雲獻舞忘了。他的建議仍是冒險試一試那個李代桃僵的法子。照他所分析,世上見過他妹妹真面目的人絕少,連府中當差的人也有很多是從來沒有見過這位大小姐的樣子。即使是那個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晚清也未必真就和慕容雅有什麼瓜葛,自己當初一時找人心切才一廂情願把她弄了回來,她後來所說的話真真假假殊難分辨;但她既已知實情,現在又和連王殿下朝夕相處,朝廷內外卻均毫無風頭傳出,可見她也是個守諾而心善的人。所以此計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