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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微微跟著程慕白上了二樓一間甲等上房之中,進了房間,裡面比較乾淨整潔,東西不多,只有桌椅板凳和一張大床,地上倒是鋪著地毯,脫下鞋子踩上去軟軟的。
關上門之後,韓微微摘下面具,把樓下又逐漸響起的吵鬧聲隔絕在外,這房間隔音還不錯的樣子。
韓微微腦海中不由的想到程慕白的綽號,沒看出來程慕白還蠻中二的,這樣一想自己的好像也不咋地。
“你的胳膊沒事吧。”程慕白開口問道。
韓微微輕輕揮了兩下,說道:“問題不大,明天回府讓竹子給我換下藥膏就行。”
程慕白點了點頭說道:“等下小二會端一些這家客棧特色菜上來,我以前吃過,味道還不錯,曾經也起了把這裡廚子招進府中的心思,但是卻被這裡的廚師拒絕了。”
“哦,居然有廚子會拒絕王府的邀請,看來來頭不小啊。”韓微微略帶好奇的說道。
“倒是沒有什麼大的來頭,只是這客棧的廚子都是從小培養,對客棧掌櫃的感情極深,本王自然不好強求。”程慕白搖了搖頭說道。
韓微微沒有在開口,走到桌子旁邊坐下,就是這客棧是板凳不是椅子,讓韓微微想找個地方靠一靠的想法落空。
程慕白也在韓微微對面坐下,手裡把玩著桌上的茶具,不知道在想一些什麼。
就在韓微微和程慕白對坐無言的時候,皇宮三皇子居住的天寶殿中傳來了一陣噼哩叭啦的陶瓷碎裂聲,並伴隨著不時的怒罵聲。
“程慕白這個雜種,混賬,不講信用的東西,我就知道一個庶出的狗東西就不能相信。”
三皇子天鈺又把一件青花瓷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這已經是天寶殿最後一件瓷器了,在摔就該摔桌椅了。
在一旁站立的一位錦袍老者也覺得時候差不多了,趕忙上去一拉天鈺說道:“三皇子在這懊惱也沒作用,現在張鑫進京已經是近在眼前的事情,還是趕緊想想下一步該怎麼做吧。”
天鈺被這麼一拉,倒是瞬間冷靜了下來,臉上惱怒之色盡去,顯出一臉的溫和神情,變臉之快讓人咋舌。
“還請老師教我。”天鈺衝著老者長施一禮說道。
老者目光悠悠不慌不忙的說道:“雲蘇三府這次基本算是完了,重新洗牌應該是註定的事情,我們現在應該考慮什麼人能保,什麼人要棄,以及怎麼在這件事上抓徐顧林三家的小辮子,最好能趁機扳倒一家。”
天鈺想了想說道:“這三家一向穿一條褲子,加上這三家一向不直接插手雲蘇三府的事情,想要拉他們下水,怕是有點困難。”
老者冷笑一聲說道:“事在人為,沒有什麼是真辦不到的,程慕白不是要搞顧家嗎,加上揚黨那群瘋狗,不怕事情不成。”
天鈺臉露喜色,不過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說道:“那程慕白這次就壞了我們大事,如果在和他合作會不會又臨陣退縮,畢竟顧家身後是母后,如果一棒子打不死,怕是要反咬一口。”
老者彷彿早就有了計較,不急不緩的說道:“這次程慕白之所以出手是因為他那位寵妃,對付顧家可沒有這些顧慮,不過這個韓微微對這位宣武王的影響確實有點太大了。”
天鈺目光突然變得陰毒,開口說道:“也不知道這個韓微微從哪蹦出來的,身法詭異,武功奇高,聽說還貌美如花把宣武王迷的神魂顛倒。”
老者把地上的碎裂的瓷器踢了踢,開口說道:“我這邊倒是查到了這韓微微的來歷,就是其中透著幾分詭異,不知道是真是假。”
天鈺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老者。
老者也沒有賣關子,開口說道:“查到的資料說她是韓天生的幼女,小的時候被送到觀海觀修道,在晚宴上被韓余男認出來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