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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又是一臉的驚嚇過度:“姐姐們都不知道嗎,小澄死啦,被大板子打死的!”
“我們姑娘惦記著過繼到姑奶奶名下?這是哪個下三濫的亂嚼舌頭根子!兩位姐姐可萬萬莫學那些不長進的亂傳閒話,當心也被亂板子打死!”
陸清寧被水草的精彩表演逗得不行,這丫頭若是放到現代去,是不是可以考個中戲北影的?
不過她隨即便正了神色:“你怎麼便敢說,我過繼到姑奶奶名下這事兒是閒話兒?”
“姑娘又不是庶女,過繼到姑奶奶名下有什麼好兒的?再說太太也捨不得啊。”水草不明白陸清寧為何如此問她。
“你去吧,去將那對耳墜子給小素送去,再叫她給我泡壺茶來。”陸清寧也不評論水草之前的表現是對是錯,只管吩咐她道。
她陸清寧到底是有福呢還是沒福呢?說是有福吧,奶孃蘇媽媽活了那麼大歲數,事事看不透,還要她一句句點撥;說是沒福吧,水草這麼個小丫頭,竟然堪當大用。
難道這一切皆是命,是命便躲不過?
“姑娘不睡午覺了?不如叫小素姐姐給姑娘兌些果子露來喝罷,眼下喝了茶,小心睡不著啊。”水草一邊往外走一邊嘮叨,根本也沒想等陸清寧的話兒,人已經閃到了簾子外頭。
果子露……罷了罷了,果子露就果子露吧,連水草這個小丫頭也比她大一歲,難免將她當孩子。陸清寧無奈的搖了搖頭,又捧起了沒看完的賬本。
可這賬本也沒看一會兒便擱下了。這種帳,可不是傻人做出來的,一時半刻能看出什麼來?反正姑奶奶藉著小澄和曹媽媽的口,做了三頁紙的供狀,想要換掉的管事娘子都上了黑名單,這賬本不看也罷。
待小素端著果子露進來內室時,耳朵上已經掛上了水草說的那對耳墜子。還真別說,這小小的瓜子臉配上一對金澄澄的石榴花,真真襯得人比花美。
陸清寧歪頭端詳了她片刻,不經意的來了一句:“水草真把這墜子轉送給你了?這東西在咱們清寧園戴戴便罷,可莫戴出去。”
小素端著果子露的手微微一抖,隨即低頭:“奴婢明白。”
小澄的死不就是被姑娘借了偷盜的名義?若是如畫也說她戴著的耳墜子是偷了四姑娘的,她真是有口都說不清。
“你明白就好。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陸清寧接過小素遞來的小茶碗兒,連喝了幾口,心下也不由讚歎,這果子露的味道還真不錯。
“那兩個在水草那裡沒打聽出什麼來,保不齊還會找機會跟你拉拉扯扯。”
她相信水草既然把耳墜子給了小素,一定跟小素學說過了偏廈裡的事兒。可這丫頭還是迫不及待的將這耳墜子戴上了,到時候會不會如了別人的意?她不擔心別的,只怕太太的身孕走漏風聲……
“姑娘放心,奴婢這裡不敢說是鐵板一塊,也沒有不長眼的來打聽什麼。奴婢是出了名的悶葫蘆……”小素並不是喜歡錶心意的人兒,可話兒說到這份兒上,不解釋也不成了。
都怪那個臭水草,非得叫她戴上這耳墜子試試,她不想戴,那丫頭竟自己動手來摘她原來的玉塞子,“奴婢這便換回去,掛著它搖搖晃晃的礙事兒。”
陸清寧笑著走到梳妝鏡前,從妝奩盒子裡面翻出一對珍珠耳釘遞給小素:“嫌它礙事就戴這個吧,我看你那玉塞子也戴了好久了,總該換換樣子。”
小素伸出手來,看不出是想接著還是想推拒,陸清寧便拉起她的手,將耳釘放在她掌心:“待會兒出去告訴水草,往後不管誰打聽什麼,給大錢兒也好給碎銀子也罷,只管接著,至於別的玩意兒,能推就推了吧。”
就像小素方才想的一樣,她可不願叫她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