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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ag立得特別威猛,可倒得也猝不及防。
有次被寇驍教完後的一次月考,特簡單的一張卷子, 結果所有大題裡, 陸盞眠好死不死地只錯了幾何題。
當時的寇驍拿到批改後的卷子端詳許久, 看到被扣的那些分數,他又痞又壞地打量她,語氣一如既往地壞,「證幾何題小能手還有失算的時候啊?」
那輕挑浸潤著嘲諷的漆眸,至今陸盞眠仍舊盛放在心裡, 後來每回交試卷前,她都要檢查好幾遍幾何型別的題,以確保沒有錯誤。
舊事重提,提得還是她想忘記的黑歷史,陸盞眠的心裡莫名就燃起一團火焰。咬著唇瓣,用威脅的目光瞪了他幾秒,最後她還是敗下陣來,用「你行行好」那般語氣討饒:「我數學的確是硬傷,但你沒必要揪著不放吧。」
「萬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我也是要面子的。」陸盞眠萬分客氣的說。
陸盞眠的話莫名戳到寇驍的笑點,只見他漆眸裡沾染曖昧色彩,潤澤好看的唇輕勾。
唇瓣貼近陸盞眠耳側,右手順勢攬上女人的楊柳腰,似深潭的眼眸一眨也不眨,嘴唇一張一合,「我很好收買的。你現在在舞臺上熠熠生輝,光彩照人,可我這裡攢著你不少黑歷史呢。」
「……」
「比如,數學體育稀碎、晚上睡覺還愛說夢話……」
陷入沉默的陸盞眠大眼瞪小眼般地看著寇驍,這張精雕玉琢的臉有多好看,那麼這個人的心眼就有多黑。陸盞眠咬牙切齒,瀲灩勾人的雙眸迸射狡黠,「我體育稀碎,你不也是稀碎嘛。」
我好歹還能全程跑完八百米,而你連一百米都沒跑過。
她抬眸瞪他,囂張恣意的姿態與他相對,時間線莫名就瞬移到從前。
現在的她與他疏遠的距離的確可以用「東非大峽谷」的裂縫相比,可地球的板塊是會移動的,誰也無法預知億萬年後,大陸的板塊是什麼樣的。
他可等不了那麼久,但凡能用自己的努力挽回來一些,那麼他就會稍稍地放下身段一點。
「都稀碎,所以我們很合襯。」寇驍說這番話時,不安分的手去撩陸盞眠的髮絲。
眼前的男人嘴巴帶蜜,四目相對,陸盞眠心慌得想要趕緊開溜,可寇驍卻把她壓在牆邊的書桌上。她無處可逃,眼睛盯著寇驍似漩渦的眼睛看,整個人便沉淪了進去。
唇瓣即將貼過來的那一剎,陸盞眠恍若大夢初醒般地喃喃:「這裡會有人……進來……」
「不要在這裡。」眼睛裡藏著的情動是無法掩蓋的,她能做的只是小心翼翼地不讓別人發現。
突然戛然而止被叫停,若換做是以前的寇驍,那肯定已經不依不饒欺身而上了。隱忍令寇驍暗淡著眸子,他垂著眸,牙齒輕輕廝磨唇瓣後,選擇將過分的手撤回。
「那我們換個地方?」寇驍好脾氣的商量,褐色盛滿細碎光亮的眼睛裡藏著玩味。
目不斜視盯著寇驍周正的五官看了又看,陸盞眠輕輕地在心裡嘆氣,差點就被他給勾引跑了。
「再說吧。」陸盞眠臉不紅心不跳地應聲,興致缺缺的樣子。
聞言,寇驍忽而彎唇,如今自己所處劣勢,連想討個親親都會被拒絕了。
這一幕,若是被傳出去,霍明遠怕是頭一個笑話他的。
餘光瞥見陸盞眠身邊帶白色羊毛氈的手機殼,寇驍忽而像是想到了某件事,他漫不經心地提議,「今兒一整天你應該都有空吧,我帶你去個你會喜歡的地方,怎麼樣?」
如若是從前的寇驍,那麼他斷然不會用商量的語氣來詢問,只會拽著她的手直接去。
既然打商量,那麼她就有拒絕的權利,陸盞眠靈動的眼睛輕眨,隨後默然搖頭,「汪靜還在音樂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