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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驍生得極為周正好看,漆黑清亮的眸似黑曜石,令人無端端地想要聽他的話。
聞言,沈嬈也聽得出這是在不著痕跡地給陸盞眠解圍,這個年輕人從站出來的那一秒開始視線從未離開過陸盞眠,護著她腰肢的紳士手片刻不離。
忽而沈嬈輕笑,「這會子跳什麼舞,菜都快涼了。」
說罷,她親暱地招呼陸盞眠與寇驍這對養眼的「情侶」坐到她身邊去,在熱情的招呼中,陸盞眠也只能依從。
雖說如今陸盞眠與寇驍是「情侶」關係,但陸盞眠與應默在高中時期也的的確確被諸多學弟學妹奉為神壇上的天之驕子,受校長之託責任在身的教導主任邊喝酒邊把話題往「曾經的神話」上引。
「現在我們好些舞蹈班的學生都好喜歡你和應默,你們的芭蕾影片他們天天拿出來練。」教導主任意猶未盡一頓彩虹屁爆吹,殊不知寇驍的臉已經黑如炭色。
眼見著寇驍隱隱有發怒的趨勢,霍明遠極有眼力勁地把剛端上桌無人動過的青蟹夾到他碗裡。寇驍有極嚴重的潔癖,與陌生人同桌用餐幾乎是不可能會發生的事,所以從開桌到現在就沒見過他動筷。
青蟹還沒在他碗裡待上一秒,寇驍便主動把碗裡的東西夾到陸盞眠碗裡,接而強勢霸道地將應默給夾的小河蟹夾到垃圾堆裡。
「……」
陸盞眠嘆為觀止地看著他幼稚的行為,搖了搖頭後,她摁了摁眉心。
聽著教導主任的彩虹屁,寇驍在底下不安分的手肆意揉搓著她的指尖,桌前都是同學老師,陸盞眠不好將掙脫的動作做得太大,只得耐著性子用指甲摳他。
示意,請你別胡來。
教導主任說了好半天才把話說到重點上,只見他看向陸盞眠,「過段時間我們學校百年校慶活動,不妨你跟應默在合作一次給我們即將高考的學生加個油,順道給高二學生開個講座如何?」
陸盞眠把注意力過分集中在寇驍身上,漫不經心地聽教導主任如此說,她茫然錯愕地抬眸,「啊?」
「我覺得主任的這個建議非常不錯,如果能激勵學弟學妹們奮發圖強,那我們定當在所不辭。」應默快言快語,把話說得很滿,可這種滿口答應的做法,惹得陸盞眠嗓子裡像是塞了團棉絮。
且不說他們多少年沒合作過,如今的關係也多少有些尷尬,過多糾纏,指不定他母親在背後編排什麼。
「其實我很多年未曾跳過芭蕾了,技術也退步許多。」陸盞眠謙虛地講,可其實芭蕾基本功她每週都會練習,她只是想告訴教導主任自己不合適。
寇驍心口堵的棉花更甚,透著冷意的眼尾微抬,唇角勾起弧度,「我認為沒必要強人所難吧?無論是開講座還是舞蹈表演,我相信有比陸盞眠更加適合的人。」
開玩笑,讓她再嘗一遍應默在他面前與陸盞眠跳舞的滋味,他絕對會發瘋。那種抓心撓肝的難受滋味,他恨不得拽斷應默那雙握著陸盞眠腰肢的手掌。
如果目光能殺死人,那麼應默早已死過無數遍。
以寇驍的財力與實力,什麼樣名貴的芭蕾藝術家請不來,應默落寞地垂眸,心裡的妒忌漸漸覆蓋整顆心臟。
其實他看得出來,陸盞眠壓根從始至終就沒有忘記過寇驍,眼裡也從來沒有他。
可他就是不服氣,跟寇驍相比他沒有哪點是落於他之後的,論家世論背景,應家也當屬名門顯赫,論財力論權利,應家也當屬簪纓鼎盛,更何況,唯有他才跟陸盞眠在芭蕾上是默契的。
這也是他為什麼陸盞眠稱自己不跳了,自己也為何不跳了的原因,無人能及陸盞眠。
「誰來也無法跟「曾經的神話」相提並論啊。」久未出聲的曾雪瑤突然來了一句,她雙手環胸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