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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陸盞眠的眼裡,眼前的人影漸漸與刻在心裡的那張臉重合,他眉宇桀驁透著傲,高挺的山根是優越的存在,深邃精緻的眼型總是透著柔和望著她。目光挪至淡而軟的唇,陸盞眠情難自抑地舔了舔唇瓣。
「就是這種感覺!你現在是不是很想親吻他!保持住,現在就開始拍。」導演激情四溢的話語驚醒夢中人,坐在極簡白沙發上的蔣逸悄然移開腦袋,常年蒼白的臉上浮出片片粉嫩。
陸盞眠也是跟蔣逸同樣的反應,快速挪開腦袋,接著臉頰耳廓竄起紅暈。
「我要的就是你們沒有親,但是眼神已經瘋狂親吻的狀態,你們知道嗎?」導演憤慨激昂,說得周圍的工作人員紛紛捂眼睛的捂眼睛,拍照的拍照,眼前的這一對,的確有點上頭。
迅速調整好狀態後,補妝的老師蜂擁而至地趕了上來,搶完妝後,陸盞眠再次與蔣逸大眼瞪小眼。
「我不管你把我想像成是誰,既然我們已經坐在這裡了,就拿出職業能力來。」蔣逸心腸冷硬地提醒了她一句,頓時受教了的陸盞眠心虛般地點了點頭,確實要拿出點實力來才行。
接下來的拍攝出乎蔣逸的意料之外,陸盞眠像是開啟了主動撩人的開關,眉目間佔盡風情、纏綿,令他原本稍有些癢意的心臟頓時酥酥麻麻起來,他難以剋制地用舌尖抵了抵後牙槽,有點忍不住啊。
「cut,這段拍得非常完美,不過我覺得蔣逸你可以稍稍痞一些,像個壞男人一樣。」導演橫插一槓,又說了一嘴,於是她們眼神間的糾纏足足演了一下午。
日暮黃昏時,室外傳來陣陣烤肉的香味,有人嚮導演貼耳說了句話後,導演熱情地向大家招招手:「有投資商請吃自助晚餐,今天晚上要是沒事兒乾的,都留在這吃個飯再走,有事要走的,也喝兩杯。」
導演的言外之意便是,甭管有事無事,都留會熱鬧一番再走。如此一來,作為主演的陸盞眠與蔣逸自然不能先行離開。
把酒言歡,導演熱情備至地暢飲著紅酒,他似乎很熱衷於把場子快速活躍起來。在如此熱鬧的情景下,陸盞眠也稍稍地小酌幾杯,喝的都是含酒精度極低的梅子酒和蜜桃酒,可不過一會,她便頭暈腦熱起來。
從始至終受霍明遠指派觀察著陸盞眠情況的保鏢在看到陸盞眠跌跌撞撞地去向洗手間的方向時,便從藍芽耳機內通知其他保鏢注意攔截。
醉酒了的蔣逸在經紀人的攙扶下從洗手間出來,瞥見面色潮紅幾乎站立不穩的陸盞眠時,他剋制著內心活動冷硬地從她身邊離開,耳邊迴響著經紀人的囑咐,「別惹事生非,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撇得乾乾淨淨。」
陸盞眠失了神般地扯動著禮服的領子,臉頰熟透般地紅,腳步踉蹌,明眼人一看就是被下藥了。
但不管是誰要禍害陸盞眠,這都與他們無關。
正義感凜然的蔣逸最終還是難逃內心深淵不斷放射的譴責,他推開經紀人的身體擺脫他的桎梏,伴隨著滔天惱意般地道:「你願意見死不救那是你的事,我願意救人那是我的事,你少管。」
說完話,他轉身往後院跑,可時間實在浪費太多,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見陸盞眠被黑衣人拖進無牌照的黑色賓利裡,緊接著,消失在街角。
熱鬧的場子堪比慶功宴,無論消失的人是誰,所有人都像是心知肚明般地當做無事發生。
聽完向威公事的匯報已然臨近夜晚八點,寇驍蹙眉揉了揉鼻樑中間的硬邦邦的頭,接而抬眸啟唇道:「待會你回老宅的時候順道去徐記糕點鋪帶些老太太愛吃的綠豆糕和栗子酥,跟他說我最近忙,就不過去了。」
聞言,向威略一錯愕,接著頷首點頭道:「記下了。」
寇驍與老太太因為寇文海的緣故,幾乎是水火不相容的狀態,站在自己的角